鄺圖見無法再敷衍下去,便直截了當的說:“袖兒我告訴你:我是九州人,我遲早會離開這裏回到九州大陸。再說我已經有了女人,她願意跟我一起回九州。”
這時候說實話雖然會火上澆油,但是卻是最妥當的做法。大不了被她罵幾句,卻並不會真正到傷害一個小女孩的感情。
不料袖兒卻問:“你馬上就要回九州嗎?”
“沒有那麼簡單。或許是三年五載,或許要幾十年。”
袖兒嘻嘻一笑:“這就好辦了!我還有三年就長大了。到時候如果你走了那就算了。如果你沒走,那麼我還是可以嫁給你。”
鄺圖苦笑道:“嫁人是女孩子一輩子的大事。你以為是玩過家家?”
袖兒白了他一眼:“我就知道你舍不得你的那個女人。她是不是比我長的好看?還是,她比較會撒嬌?”
鄺圖暗自叫苦,感覺自己的頭瞬間變得很大。
“這——感情是大人的事。你太小了,還不適合談論這些事情。”
“我偏要談。我告訴你一個秘密:當年我爹也是先看上了別的女人,後來我娘一出現就把他搶過來了。這可是爺爺告訴我的。”
蒼天!原來這還帶傳承的。遇到這樣似懂非懂的小女孩,最好的選擇就是閉上嘴巴。
“你怎麼變悶葫蘆了?”袖兒依舊咄咄逼人。
二人邊走邊說,已經離開小院百步多遠。
鄺圖突然感覺到身後出現一股不弱的氣場。他轉身一看,見一道身影從屋頂跳入小院中。
此人的移形術不慢,而且是五行界金界修為。他有門不走,為何要從屋頂跳下來?
鄺圖顧不上多想,立刻施展移形術轉眼間回到小院。
此時堂屋門前出現了一個身穿錦衣的漢子。他雙手抱胸,一臉傲氣看著金無忌。
因為煉爐散發的靈氣遮蔽了金無忌的真氣,所以他並不知金無忌的修為遠在他之上。
鄺圖的突然出現,讓錦衣漢子楞了一下。雖然他無法探查出鄺圖的修為高低,但憑借多年的經驗也能判斷出來者比他更強。
錦衣漢子立刻收斂了一些驕矜之色。
他先對鄺圖友好的點了點頭,隨後對金無忌拱手道:“我是長庚王府武師總教頭白傲天,特請金老先生為我家小王子打造一樣靈器。這是一萬金幣的金票,隻當是定錢;若靈器做得好,再加兩倍!”
說著,他從袖袋裏摸出一張靈嶽大陸財力最為雄厚的巨源錢莊的金票來。
原來此人是五大王族之一長庚王族的武師總教頭,難怪一幅趾高氣揚的嘴臉。一見到這種嘴臉,鄺圖便生出胖揍他一頓的衝動。
金無忌卻目不斜視的看著煉爐,仿佛錦衣大漢是在跟別人說話。
白傲天臉上顯露怒色,卻因不知鄺圖和金無忌的關係而不敢貿然發作。
他忍著怒氣,幹咳兩聲;轉向鄺圖道:“這位公子也是來打造靈器的嗎?”
鄺圖懶得理他,卻把目光轉向了警覺的看著白傲天的熊犬大黑。意思是說,你在我眼裏連狗都不如!
白傲天豈能不明白這份羞辱?他恨不能立即一掌拍死這個不識抬舉的年輕人!無奈自己修為低人一籌,隻能在心裏將對方殺死一萬次。
這時,袖兒怒氣衝衝的闖了進來。她並不知家中來了不速之客,隻氣鄺圖太不把她當回事了!
一見家裏來了個滿臉橫肉的陌生人,她老大不客氣的說:“你是誰?誰讓你進來的?快出去!”
白傲天一肚子的怒火再也按耐不住,破口大罵道:“哪來的黃毛丫頭?再跟白爺鼓噪,馬上抓你去做官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