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光罩破碎後,趙天震快速祭出法寶守護自身,那是一個巴掌大小的銅鈴,環繞在其身邊抵擋著七禁幡。口中苦苦說道:“宗主,就我,我真的不知道朱長老所說之人的下落。”
話音剛落,朱智裕冷哼一聲說道:“是嗎!那你能說說你腰間第二個儲物帶是誰的嗎?”朱智裕話語冰冷,冷冷的望著趙天震。
趙天震一愣,急忙說道:“在我身上的,當然是我的儲物袋。”
“哈哈哈....”朱智裕大笑,用戲謔的語氣說道:“是嗎?不知趙長老可曾打開過?”
趙天震越來越心虛,急急忙忙的說道:“當...當然打開過,這是我的儲物袋,怎麼可能沒打開過!”
這時,歐陽華也看出了趙天震有些不妥,開口說道:“趙長老能否打開下那儲物袋,向我等證明一下。”
“這......"趙天震有些猶豫,這儲物袋正是林雲子交予木晟的那個,其上有林雲子加持的特殊手法,而不知手法的人是無法打開的,若是強行打開,儲物袋也會直接毀去。趙天震從木晟身上拿來儲物袋後就一直研究,至今沒有破解。
“嗬嗬...”朱智裕冷笑道:“打不開是吧。林雲子的特殊手法豈是你能破解的。”
“什麼!林雲子!”趙天震身子一震,也意識到自己恐怕真的闖禍了。林雲子他雖沒見過,卻聽過不少傳聞,印象最深的便是元嬰之下第一人。
青柔和紫琳也是一驚,紫琳問道:“朱師兄,莫非這儲物袋是木晟小友的?”朱智裕沒說話,而是點點頭。
歐陽華好奇的望向紫琳,紫琳解釋道:“木晟小友是林雲子的嫡傳弟子,一年前曾來尋朱師兄。後來朱師兄將他留在了宗門內,並將自己的修煉洞府借給他使用。”
朱智裕接著紫琳的話說了下去,“但是灑家的修煉洞府已有一年未曾有人使用,就連老夫為其每月準備的丹藥是一年沒有來領取,我那童子也是未曾見到他的離開。”
歐陽華好奇的問道:“可朱長老怎麼知道木晟就在此地呢?”
朱智裕轉頭望向歐陽華說道:“宗主難道忘記了灑家是主修什麼法術的?”
歐陽華瞬間明白了,是呀,朱智裕可是主修天命之術的人,天機都能算,一個還未築基的小輩難道還算不出來。
“如今木晟就在其洞府之下的石室內,趙天震,還不交人嗎?”朱智裕指著趙天震狠狠的說道。
“哈哈哈....”趙天震大笑,如今都已經被算出來了,他索性就不再裝下去了,哈哈笑道:“是我抓的又如何,你難道想當著宗主的麵殺我。”
朱智裕冷冷的望著趙天震,靜靜的對歐陽華說道:“宗主,從此刻起,我朱智裕退出坤道宗。從今以後,我與坤道宗再無瓜葛。兩位師妹,木晟就在洞府底層,拜托了!”
“師兄放心吧!木晟交給我們了。”紫琳說完,拉著青柔快速進入了趙天震的洞府。
見兩人走進了洞府後,朱智裕眼中寒芒一閃,殺意從其身上瞬間湧現而出。就連歐陽華都被這股強烈的殺意給震撼到了。
“好長時間沒有殺人了,想想也有一甲子了吧。”朱智裕輕歎一聲。
禁製化出的細絲瞬間聚攏,凝成一把黑色古劍,朱智裕右手一把抓住古劍,向著趙天震衝去。古劍古樸無華,劍身上卻透出絲絲寒氣,一劍向趙天震斬去。
趙天震瞬間祭出兩件件法寶,一麵銅鏡與一塊玉印。銅鏡圓形,邊框是木質的,其上還刻有一些花紋。古鏡瞬間擋在趙天震身前,正好擋住了朱智裕的一劍,但卻哢的一聲,鏡麵上出現了一條裂紋。而那塊石印,是青石所鑄,方形,其上有一隻臥虎雕刻,懶懶的趴在其上。石印被趙天震拋上天去,在空中一頓順變大,向下壓來,其目標正是朱智裕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