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之後,笑聲平複,單有清的臉上,卻是露出了一絲凝重。
“既然這孩子的道與我一般,那麼凡間俗事,絕不能成為阻礙,在未它形成阻礙之前,必須清除。”
......
杜文彬離開單有清的矮山之後,卻是遇見了熟人,說是熟人,其實不過是本尊木晟認識的人罷了。
便是當初與木晟一同前往秦國時的那對坤道宗師兄妹。梁風與司徒蘭。
兩人身著挽劍閣的服飾,顯然是拜入了挽劍一脈,就是不知是在某個長老門下,還是隻是個普通弟子。兩人的容貌似乎沒有太大的變化,修為也從原本的築基初期,達到了築基中期,與後期隻有一步之遙。
兩人跟在一個鑄劍一脈的弟子身邊,滿臉奉承,視乎有求於這人。
杜文彬此刻也不打算回自己的鑄劍池去,而是想到後麵的樹林中去砍幾棵樹,做些桌椅,既然在裏麵常住,總不能老座地上吧。
正好杜文彬前往的方向,與他們三人的方向相同。
那鑄劍一脈的弟子見到杜文彬從單有清的矮山出來之後,連忙快步走到杜文彬身前,也不理會落下的梁風與司徒蘭。恭敬的行禮道:“見過師叔。”
杜文彬隻是點點頭,沒做太多的表示。這人既然叫自己師叔,定是普通弟子,相比自己確實低了一輩。
杜文彬看了梁風與司徒蘭一眼之後,便不再理會。邁步走開。
梁風與司徒蘭快步來到這人身邊,問道:“師兄,那位是誰,修為不過築基初期,為何師兄要稱之為師叔呢?”
那人轉頭,望了一眼遠去的杜文彬,開口說道:“你們應該有聽說,單大師昨日親自去收了一個弟子吧。”
梁風點點頭,隨後露出一臉吃驚之色,說道:“該不會就是方才那位......”
那人點點頭,說道:“雖然未見過那人,但此人麵生,卻是從容的從單大師的鑄劍池中走出,應該錯不了。”
隨後,著人搖了搖頭,說道:“走吧,既然答應了為你們鑄劍,我定會做到,並且你們已經支付了費用,自然要辦好。”說完,領著二人便朝一座嬌小的矮山走去。
梁風二人連忙跟上,說道:“多謝師兄,此次宗內大比,我與師妹全靠師兄了。”
那人擺擺手,說道:“放心便是,放心便是。”
“宗內大比?為何不曾聽單有清提起。”隨後搖了搖頭,“罷了,既然不曾提起,那便不去理會了。”
此後,又是五個春秋過去。
五年時間,杜文彬無時無刻都在專研鑄劍之術,煉出的飛劍品次也是越來越好。
並且,在這五年的時間裏,杜文彬的修為也是在不知不覺中,突破到了築基中期。這也是因為每次鑄劍多會好去極多的修為之力,之後吞服當藥,才使得修為就算沒有刻意提升,也會增長。
此刻杜文彬坐在鑄劍池前,池中一把血色小劍,劇烈的抖動著。
這時,石門打開,單有清雙手複背,邁步而入,嘴角帶著一絲微笑。
這五年,杜文彬的進步他也是看在眼裏,心裏很是滿意。
單有清來到杜文彬身邊,望著池中的血色小劍,點了點頭。
這把劍,並不是杜文彬自己要鑄,而是宗內的某個長老拜托單有清為自己的的弟子鑄一把利劍,隨後,單有清便把這個鑄劍的任務交給了木晟。
這整整一月的時間,杜文彬都在煉這一把劍,這把劍的水準,已經達到了金丹初期。
杜文彬手中一招,紅色小劍頓時從池中衝出。
單有清隨即伸手一抓,離開鑄劍池的小劍頓時被他握在右手之中。
這把小劍隻有巴掌大小,其上卻是透出一股濃鬱的血腥之氣。
單有清點點頭,“不錯,不錯,讓林老頭的弟子使用有些可惜了。”
“隻不過,這劍還是有些瑕疵。”說完,手在小劍之上輕輕彈。
叮!聲音清脆,小劍之上,一些仿若星塵一般的灰燼從小劍中散出。
杜文彬立即定眼望去,小劍之上的血腥之氣更為濃鬱了些,並且一絲寒光在其上閃爍不定。
單有清手中一番,小劍頓時從他手中消失,隨後轉頭,對著杜文彬說道:“好了,文彬,你好好休息,為師先回去了。林老頭那弟子應該快來取劍了。”
“是,師尊。”杜文彬點頭,這曆經一月的鑄劍,也是有些累了。
單有清點了點頭,囑咐幾句後,這才點頭離去。
走出之後,單有清卻是皺起了雙眉,“影響已經開始造成了嗎!”隨後身子一閃,消失在了原地,他並非回到了自己的矮山之中,而是朝著一劍宗之外,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