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長和幾個常來酒吧的老司機向大家保證。
沒一會,大家就被酒吧文化消融了生疏,開開心心的玩起了遊戲。
“一會你不能喝,我幫你。”我一旁的大一學弟在我耳旁低聲的說。
我還處在神遊外太空的狀態,聞言後轉頭對他說:“你剛說什麼,音樂有點大,沒聽清。”
他又重複了一遍,這次說的足以讓我聽清,但就在他說的同時,剛好音樂有個停頓,結果,其他人也聽得一清二楚。
“子路,你怎麼不說幫我喝呢~”
“你是不是對非魚學姐有意思呀?”
“學弟和學姐,在一起在一起~”
眾人調侃,好不熱鬧。
而子路學弟被鬧了個大紅臉,發現我在看他後,他臉更紅了。
子路在文學上很有才華,尤其是在散文方麵,所以在社團裏,我時常的指點,一來二去,和他接觸的比較多。
他隻是為了回報我的指導罷了,我擺了擺手沒理會這群小鮮肉的嬉鬧。
接下來,玩遊戲,不知道是不是我運氣特別差還是咋滴。
我一直在輸。
而子路竟然一杯接一杯的幫我把酒喝掉了,每次還沒等我手碰到杯子,子路便快速拿起喝掉了。
周圍的社員又是一陣打趣,可子路卻並沒有放棄為我罰酒。
我看他這麼多杯下肚,眼神都有些迷離了,我很過意不去。
於是在又輸了一局後,我趕忙阻止了他,“我自己來吧。”
而子路卻很強硬的拉住了我伸向酒杯的手,他可能喝高了,動作有些粗魯,我很反感這樣的碰觸。
於是,我立刻把拿到手裏滿滿的一杯紅酒喝下去。
子路似乎也和我較上勁了,他把我手裏的杯子揮散到地上,眼神迷醉的說:“學姐,你不能喝,你...今天特殊情況。”
我原本惱怒的表情一怔,他竟然知道我今天還在生理期。
他並不是醉酒後的無理取鬧,而是擔心我,我誤會他了。
“沒事,天熱,喝點沒事的。”我緩緩的向他解釋。
子路發現我情緒的轉變,他撒嬌的靠向我,躺在了我的腿上,我下意識的往一旁縮,可看著他已經禁閉的雙眼,整臉通紅,我還是把腿伸回原處。
而離我們的卡座不遠處,梁少正無聊的把玩著手裏的酒杯,不知他注意我這邊多久了?
他與我的眼神對上後,他頗有深意的勾了勾嘴角吐露三個字:“有意思!”
他說完後,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
一開始,我看到梁少後,我是挺意外的。
雖然他是蒼穹的朋友,可我和他並沒有熟悉到需要彼此打招呼的程度,於是禮貌的對他點了點頭後,並沒有多加關注他了。
子路醉酒了,似乎也是和我尬上了。
他一會安安靜靜的,可一會又抱著我的腿大吵大鬧,最後我實在受不了了,把他的頭從我的腿上移到沙發上,可沒等我鬆口氣,他又自動的往我腿上蹭,來回幾次後,弄的我心力憔悴。
周圍的小學妹,乘著喝高的勁,也跟著起哄,一直說,在一起在一起什麼的。
我整個人都懵圈了。
可沒一會兒,讓我意想不到的是,我會在酒吧,看到王蒼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