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本人(1 / 2)

“皇爺爺,你要為我父親伸冤啊!”江弋哭喊。

皇帝視線掃過眾人,眉頭不由得緊皺:“你且來。”

“林大人已經將宗瑤姑娘庚帖送到我家,卻在那晚被刺客盜走還有意行刺我父親,這是疑點一。孫兒有理由懷疑,偷庚帖的人,就是昭和郡王。”江弋言之鑿鑿。

秦紹表情冷漠,感受到容宿看向她微微頷首,心中暗自鬆了口氣。

幸好早跟狗賊了,否則容賊今還不得跟她翻臉?

至於這份地契……

秦紹撇撇嘴,她沒猜錯,先生還是信任容宿,這樣重要的證據果然交給容宿。

不過沒關係,等了結了這件事她就能與先生相認。

到時自然真相大白。

秦紹這邊還有心分神,皇帝視線已經掃過眾人,定在江弋臉上:“二呢?何謂自導自演?”

就見江弋手捏地契,神情猙獰起來:“這份地契!父親還清醒時曾囑托孫兒,他被人算計,不敢不死,如今父親剛一過世你們就拿著這些所謂的證據汙蔑他,豈非就是算計我父親的人!”

“不敢不死?”秦維冷笑,“誰還能逼他去死不成!”

“維世子,”江弋此前還尊稱秦紹一句表叔,但秦維這邊都表了幾表的叔,他卻不打算叫:“我知道你報仇心切,可你也要想清楚了,別給仇人當刀使!”

秦維蹙眉看向秦紹。

江弋的意思是,秦紹主導了一切?從入長安的行刺,到南郊的行刺,都是秦紹所為,江泰不過是恰好在現場替罪羊罷了。

“滑下之大稽!”

秦維反應不慢,冷笑道:“南郊賽馬本是我邀請眾人,郡王不過受邀,李兆信之難更不可能是郡王自己綁了自己吧?”

“沒錯!我和紹哥……郡王一起被綁,當時也聽到李兆信他被幕後真凶算計,這個人總不會是他的階下囚吧。”秦綜也道,他隱隱也聽明白一些來龍去脈。

“怎麼不能?”江弋冷笑:“李兆信區區一個國質子,若非當中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憑什麼得到郡王多番看中?”

這倒是個理由,不過……

“若非真像市井傳言那樣,是二人有斷袖分桃之好?”江弋冷聲。

“放肆!”

皇帝拍案而起,他斷不允許自己的繼承人和男人廝混在一起。

“簡直可笑,”秦紹滿麵不屑。

樸澤更是瞪大了眼急急辯解:“胡!我家世子和郡王清清白白,到底是誰在背後惡意中傷!”

“那又是誰在惡意中傷我亡父?!”江弋舉起手中地契道:“這地契上的心腹今晨便服毒殉主,如今看來,分明是被你們滅了口!”

死了?

秦紹蹙眉,江家父子可真是好手段。

索性來個統統死無對證。

“公爺的意思是,地契是偽造的?”容宿開口。

“難不成是你在大公主府偷的?”江弋反將一軍。

容宿微微一笑:“自然不是偷的,而是一位證人交給我的。”他抱拳一禮,皇帝抬抬手,有內侍出門傳召。

大約一炷香的功夫,任藝璿出現在大殿門前。

秦紹微微攥拳,征文先生連任藝璿都交給容宿了?

不過也對,任藝璿作為此案最重要的線索證人,今日若不露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