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謹華搖搖頭:“我也隻是聽說罷了,具體是如何我也不清楚。”
雲執風點點頭,他說的那些她幾乎都知道是什麼東西,唯有這夢君有些難以理解。
“那魔獸呢?”
“十大魔獸的認為很多,但是沒人出來證實過是不是有些這麼十個東西,分別是叫什麼名字也是鮮少有人知道,不過天祿是一定在列的。”
雲執風點點頭,便陷入了沉思。 莫約走了一炷香的時間,黑離便將他們帶到了一處胡同,完完全全的死胡同。在胡同的盡頭,是一堵土灰色的牆壁,牆壁麵前到處是散落的破筐筐跟破竹竿,一隻隻的老鼠在上下竄著,烏黑又強壯。雲執風下意識蹙起了眉頭,正欲開口詢問之時便看見來黑離信步上前,推開那些破爛,在牆壁上敲敲碰碰,似乎是在找著什麼機關一般。
雲執風眼中有過訝異,這個時代還有這麼精妙的機關存在?看來跟中國的古代,果真是不可同日而語。
突然,土灰色的牆壁“轟隆”一聲,沉重的牆壁緩緩被推移開來,印入眼簾的是一大片的黑暗,一陣惡臭撲鼻而來,讓人忍不住捂住了口鼻,陣陣的獸吼悲慘從內傳出到眾人的耳裏,雲執風蹙緊了眉頭看著前麵。
隨著牆壁的轉移,洞口大敞在眾人麵前,雲執風這才能借助著外界的光線看見黑暗中為數不多的東西,但是卻讓她倒吸一口涼氣,一大口的臭氣竄入鼻間。
她隱約看到了其內,地上有些大片的猩紅,大片的骨頭,分不清是人骨還是獸骨。一個個方正的物體立於其內,其上還蓋著一層層的各色的布,讓人看不真切。但是其內傳出的乒乒乓乓的鐵器碰撞的聲音讓她確認——那便是牢籠無疑。
還未進門,雲執風便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威壓,從籠子裏傳出陣陣的靈力波動,無一不說明這是個靈獸飼養場。
“帶上這個吧。”麵前出現一個黑色的麵具,沈如君不知何時已經將臉包的密不透風,雲執風所能看見的隻剩下他的一雙眼,也因此讓她看得更加真切。沈如君的眼裏,有著愛慕、欣賞,但是更多的是欲望,征服自己的欲望。
雲執風接過麵具,也學著言謹華的樣子戴了起來,果然,戴了這個麵具便不再被惡臭味折磨,一路跟著沈如君往前走去。
等眾人進了門,黑離便將門關了去,從懷裏掏出一個圓球狀的東西,雙手一搓便漸漸亮起了光。
雲執風這才看得真切一些,不遠處,一具人的屍體靜靜躺著,腦袋不翼而飛。破舊的錦緞衣裳依然泛著耀目的光,昂貴奢華的料子不難看出其原本也是達官顯貴中的一員,如今卻是落得如此下場。
他們的進入,似乎觸動了裏麵靈獸們的獸性,籠子裏麵頓時發出陣陣嘶吼聲,在黑暗靜謐的密室裏麵回蕩著,打在耳中發出嗡嗡的聲響。
“閉嘴!”沈如君怒喝了一聲,一圈圈地蕩漾開來,像是古老的鍾聲,像是佛祖的吟唱,將靈獸們的吼聲全部止了下來。
耳朵不再嗡嗡作響,雲執風正鬆一口氣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聲悲鳴,隻是野獸的悲鳴聲,雲執風卻是覺得心頭壓了千斤重擔,一下子變得煩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