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纏上月傾天的頸脖,配合他的動作微微揚起頭,任由他的大掌磨蹭著她的發絲。
月傾天有些怔愣,感受到了雲執風的回應,動作一下子僵了下來。
雲執風見此,正欲收手時又被抱緊,月傾天眼中的驚喜如此明顯,舌頭竄入她的口中跟她彼此纏.綿,鼻息越來越粗重,撲在她臉上化作暖流徐徐在身上擴展開來,傳到四肢百骸,全身酥麻。
大掌不安分地由頭發漸漸往下,到她的臉,她的脖子、索骨……越往下,月傾天的熱情便更加一發不可收拾,抱著她的身軀讓彼此更加貼近,直到……某隻寶.貝也不甘寂寞地抵住了她的大退。
雲執風身體一僵,明顯感受到了他的異常,雙手放開,一把推開他,大口喘息起來。
月傾天低吼一聲,轉身抱住了她,這次,刻意保持了些許距離:“別動!讓我冷靜一下。”
雲執風自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危機感大作,一腳踹過去:“去外麵冷靜!”
月傾天閉眼,大腿一攀將她的雙腿按住,啞聲警告:“別招惹我。”
別招惹我。
好多層意思,雲執風不知道自己該怎麼理解,但是她此時的心情也是亂糟糟的,對月傾天感覺,似乎……有那麼些許不同。
“主人。”門外傳來弑狼的聲音,讓房內旖-.-旎的氣息散了些許,“我帶回來了一個夜路的活口。”
雲執風眼睛一亮,想要起身時,發現依然動彈不得。
月傾天也絲毫沒有想要放開的意思,淡淡道:“嗯。”
弑狼焉了,這嗯是幾個意思?他可是刻意等到了聽到他們說話才敢開口稟報的,那他是走還是不走呢?也不給個明確的指令,太憋屈了!
弑狼站在原地糾結了一柱香時間,才看見月傾天打開門,那副樣子讓弑狼大跌眼鏡。這是咱家主人嗎?確定不是哪家偷跑出來的偷腥的貓?滿麵紅光,春風得意,而且眉眼間的那赤.裸.裸的幸福是鬧哪樣?衣裳不整,頭發淩亂,身上的陰暗氣息明顯是欲.求.不滿又是鬧哪樣?弑狼有些暈厥,一貫成熟穩重的主人,如今竟然跟個孩子一樣情緒化,這雲執風的魅力,不容小覷!
“人呢?”月傾天問道,話中的冷意讓弑狼下意識縮縮腦袋,怯懦道:“在暗牢裏。”
“等等我,我也要去會會他。”雲執風清冷的聲音由裏傳出,很快的,一道月白色的身影走出來。看到雲執風紅豔的嘴唇,臉上還有些許潮紅,總算是明白了怎麼一回事,了然地笑笑。
月傾天剜了他一眼,一甩袖子:“帶路。”
“主母,這邊請。”弑狼走到雲執風麵前,將她一路引了過去。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可沒見主人跟哪個女人親近過,此時不拍,更待何時!
“主母?”雲執風顯然不滿這個稱呼,“你叫我……”
月傾天打斷她,麵帶喜色甩給弑狼一個“幹得不錯”的眼神:“那就一起走吧。”
看他這般,弑狼就知道自己的馬屁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