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執風嗤笑:“為什麼我的身世你們一個個比我知道得都清楚?”
月傾天狹長的鳳眼眯起一道危險的弧度:“一個個?”
“至少我不知道的東西,你們都知道得比我清楚。”
月傾天無奈歎息,寵溺揉揉她的發絲:“等你修為足夠了,自然有人告知你了,小妖精。”
雲執風心裏抱著僥幸的心理,自從白深說了等她靈帝修為才有資格得知自己的身世之時,她便知道,她縱然是問了月傾天,定然也是同樣結果。索性她自己開始探索,否則一直坐以待斃,傻傻地等著別人來告訴她,那感覺她不喜歡,十分討厭將一切交給別人的感覺,自己掌控不到一切,還盲目順從,那就是等死的表現。
這根深蒂固的想法並未由月傾天的到來有任何改變。
月傾天見她變換的表情,也不再多言,感覺到門外由遠而近的輕快腳步聲,快速地在雲執風唇上烙下一吻,低啞道:“別亂來。”
雲執風莞爾:“我從不亂來。”縱然為了目的,但理智尚在,明付不是要她娶明如霜麼?那就娶!一定娶,可若是得不到有用的信息,可別怪她不客氣。
月傾天像是看穿她的想法一般,按按她的腦袋,微微一笑:“我有點事要離開一下,你注意著點。”一點腳尖便出了這房間,速度快得讓雲執風有些不安。
可聽到那敲門聲,雲執風理了理情緒跟衣裳,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淩亂一點。
明如霜輕柔的嗓音帶著幾分羞怯,怯怯道:“奴家是明如霜,風,你歇下了麼?”
雲執風輕嗯一聲,聲音聽起來又急又快:“正準備了,如霜有什麼事麼?”
聽到心上人親昵地喊著自己的名字,明如霜的小臉快速飛上兩抹紅暈:“奴家泡了兩杯參茶,想讓風嚐嚐奴家的手藝,不知……”
雲執風壓著聲音,聽起來有些抑製有些渴望,但更多的是冷意:“不必了,我正準備歇下,你也早些休息吧。”
正如此說著,雲執風明顯感覺到一股炎屬性的靈力竄進了這房間,將門後的栓鎖拉開,“吱呀”一聲,房門被打開,讓正一臉失望的纖細人兒收入雲執風眼底。
雲執風衣裳有些淩亂,坐在床上冷笑一聲:“這就是明千金的教養嗎?半夜私闖單身男子的房間?”
雲執風話中的冷意讓明如霜肩膀一抖,雙眸溢出眼淚,連連搖頭:“不是的,風!我……”
話沒說完,明如霜的身體便被拉了進去,兩杯滾燙的參茶也隨著托盤掉落,微微往裏傾斜,落到了明如霜身上。慣性地痛呼一聲,才發現雲執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把門鎖上了,此刻正一臉火熱地看著她,目光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掃視著。
明如霜臉一紅,兩手交纏著,嘟嘟囔囔道:“我……”
雲執風速度極快地將她抱著,粗暴地扯開她的衣裳。
明如霜畢竟是未經人事的大家閨秀,哪裏經得住如此暴行,尖聲大叫起來:“不要,雲風,你要幹什麼!”
心上人的臉上不見了平日裏的溫和笑意,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貪婪跟猙獰,想起了今天杜基對她所做的事情,明如霜心中警鈴大作,眼淚狂飆而出。
“不要,雲風!”
感覺到門外的人還在停留著,雲執風心中冷笑之時,故意動作一頓,壓著聲音說道:“不要?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我給你。”
明如霜掙紮著:“沒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放開我……嗚嗚……”
雲執風撕開她的羅裙,啞聲道:“難道你對我下藥,要的不就是這個?哼,明如霜,不要讓我討厭你。”
不要讓我討厭你。
明如霜心髒像是被貫穿了一般地疼痛,被心上人這樣子侮辱,讓她怎麼能夠接受?可是……她是願意的,她是願意給她的,隻是一時還接受不了她居然對自己動粗的事實。下藥?不用想都知道是自己父親的傑作。明如霜認命地閉上眼,罷了,如果給的那個人是雲風,她心甘情願。
雲執風感覺到她不再反抗,動作更加粗暴,將她一抬起便往床上扔去。做戲要做全套,騙人的最高境界就是連自己都騙過去。
雲執風此刻已經化身為狼,對著床上的那隻小羔羊撲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