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已經開始顫抖,為首之人臉色立馬蒼白無色,可是一想起自己的職責,也隻能硬著頭皮:
“是你們老三輸了賭局不認帳還打人,難道還不讓人說嗎!”
季倫目光陰寒:“老三跟你們賭?”
流水宗的人點點頭,有些怯懦,但是想到自家兄弟的傷勢,又氣憤道:“你們靜奇山脈,難道全部都是賴賬的貨色嗎!”
“喲,這是怎麼了?”清冷的聲音響起,一道雪白色人影出現,隻是一個呼吸間便到了季倫身邊,似笑非笑看著他們,“落花流水?”
李芸芸停了哭聲,驚詫的看著雲執風,呆若木雞。
洪辰正仰頭喝水,突然間一口水噴了出來,“小師弟!!!!”
季倫眨眨眼,拉住雲執風的手,靈力潛入,化驚詫為悲憤,“你說!老頭給了你什麼好東西!”
洪辰抹了抹口,大跨步走過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她腰上掐了一把:“哎喲,彈性更好了。”
季倫瞪圓了眼:“我也要摸!”
雲執風連忙一個激退,幹幹笑了兩聲,看往流水宗的人。
流水宗的人此刻也是一臉探究看著她:“你是靜聲穀的小師弟?以前怎麼沒聽過你啊?”
雲執風挑眉,似笑非笑:“怎麼,莫非我師傅收徒還要向你彙報不成?”
“哈哈哈……”流水宗的人笑了,“誰不知道方靜聲生性怪癖,喜歡收一些罪大惡極的人當徒弟,你殺了多少人放了多少火才拜進這裏的?”
季倫陰狠一笑:“嘴賤的下場,可比你殺人放火嚴重得多,要不要試試?”
那人也是冷笑:“整個流雲大陸誰不知道,你還想欲蓋彌彰?”
季倫身體一轉,正準備發出攻擊,便被雲執風阻止。
隻見後者輕笑,人畜無害:“我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流水宗的人聽到此,麵麵相覷,笑了:“靜聲穀出了名的不講道理,你唬誰呢!!”
雲執風眼一寒:“那我還真的就不講道理了,都留下來吧!”原本還想好好說話,這些人根本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沒想到的是,洪辰居然對她傳音:“不能殺人,靜聲穀的人,不能開殺戒。”
後者臉一沉:“為何!”
“靜奇老祖定下來的規矩,獨獨針對靜聲穀,我也不知道,但是,若是開了殺戒,老頭兒也保不住你。”
流水宗的人又是哄堂大笑,雲執風雙手一彈,十幾人身上全部多了一個寒球,狂暴危險的冰寒氣息,讓他們收了聲閉了嘴。
“靜聲穀的人,勸你們不要太囂張,乖乖地向我們道歉磕頭,我們就大人不計小人過,不找你們麻煩,如何?”
又有一人得意笑了起來,“不過你們老三輸掉的債務,勸你們快點償還,否則別怪我們找你們宗主了!”
漫不經心的把玩手裏的水藍色匕首,唇角微微勾起,冷聲道:“好囂張啊,誰給你們的資本?”
流水宗的人一哼,挑釁地看著她:“敢不敢報出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