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可以使死亡的心複活,可以使呆滯變得靈活,可以讓思想展開翅膀,愛情可以改變一個人。愛情需要用語言維係。請記住:愛情不需要什麼花言巧語,而是需要真誠、高尚、純真的語言。
1.把愛巧妙地說出口
泰戈爾說:在玫瑰花充裕的光陰裏,愛情是酒,在花瓣凋謝的時候,愛情是饑餓時的糧食。人生不能沒有愛情。
那麼,當你愛上一個人的時候,應該怎樣說出“我愛你”呢?
著名作家老舍33歲了,飽經滄桑的他形成了一種內向含蓄的性格。一天,他童年的夥伴,語言學家羅常培邀他去吃飯。一個穿著中式短褂、黑色長裙、留著齊耳短發的姑娘同桌就餐。飯後,羅常培對老舍說:“我看你歲數越大脾氣越怪,不成家,我們不跟你交朋友了。”“什麼沒有都行,就不能沒朋友。沒朋友我就活不了。”老舍急忙回答。羅常培笑了,答應為他介紹一位女朋友。第二次、第三次,老舍又被羅常培邀去吃飯,每次,都會遇到那位姑娘。三頓飯過去了,一封筆力遒勁的信送到姑娘的手中:“我們要想見麵,不能靠著吃朋友,你有筆,我有筆,咱們互相來談心吧!”這位有著獨立自強精神的新女性,就是後來成為老舍夫人的胡潔青。
1936年,金伯文在一次偶然的機會裏認識了李兆麟將軍並且一起護送過傷員。後來金伯文調到抗聯三軍被服廠負責工作。1937年7月馮仲雲(偽北滿省委書記)和李兆麟等領導同誌來到被服廠所在地開會。休息期間,馮仲雲等人總愛跟李兆麟和金伯文兩人開玩笑,弄得金伯文很不好意思,可是李兆麟卻很大方。一天,李兆麟單獨和金伯文在一起時,笑吟吟很直率地問金伯文:“同誌們這兩天總開咱倆的玩笑,你是怎麼想的?”“我若是真的愛你,怎麼辦?”這突如其來的問話,弄得金伯文心慌意亂。她想:“李兆麟是省委領導,又是三軍久經考驗的領導,而自己隻不過是才識幾個大字的女戰士。”她紅著臉說:“讓我考慮考慮吧。”第二天金伯文答應了李兆麟同誌。
新鳳霞向吳祖光求婚,先是采取暗示式,沒有奏效,就采取了直率式。全國解放後不久他們開始交往,感情日益深厚,新鳳霞十分敬仰吳祖光的為人,希望能和他共同生活一輩子。有一次,他們在一起,新鳳霞說:“我演的《劉巧兒》這出戲,您看了吧?”吳祖光說:“看過,真好。”新鳳霞說:“前門大街的買賣家,到處都在放巧兒唱的:“因此我偷偷的就愛上了他……,這一回我可要自己找婆家……”但是吳祖光為人很單純,一點也不懂她的意思,竟說:“配合宣傳婚姻法,這出戲最受歡迎。”新鳳霞想:不能失掉這次談話的機會,應當使她明白自己的意思。於是,鼓足勇氣對吳祖光說:“我想跟你……說句話……”吳祖光說:“說吧!”新鳳霞說:“我想跟你結婚,你願意不願意?”吳祖光對此沒有一點精神準備,他站了起來停了一會兒說:“我得考慮考慮。”這下子可傷了新鳳霞的自尊心,她自言自語地說:“我真沒有想到,這像一盆冷水從心頭上倒下來呀!”吳祖光說:“我得向你一生負責呀!”於是,兩個結為百年之好。
俄國著名的革命民主主義者車爾尼雪夫斯基23歲的時候,回到故鄉薩拉托夫,在那裏認識了一個醫生的女兒奧爾加·華西裏耶娃。當車爾尼雪夫斯基聽說她在一次宴會上提議“為民主而幹杯”的時候,他對她產生了愛慕之情。車爾尼雪夫斯基向她求婚了,他明確地對她說:“親愛的,我的一生將獻給革命,我的未來的妻子也應該有思想準備,為革命事業獻身。你以為怎麼樣”在這裏,車爾尼雪夫斯基並沒有直接把自己的目的說明,而是客觀地敘述了自己對未來妻子的要求。他的“潛台詞”是:“如果你有這個思想準備,那麼我希望你做我的妻子。”當然,奧爾加·華西裏耶娃是明白的,她含情地望著他,默許了。
莎士比亞說:“愛情不是花蔭下的甜言,不是桃花源中的秘語,不是輕綿的眼淚,更不是死硬的強迫,愛情是建立在共同的基礎上的。”可見,真正要找“我愛你”三個字得到預想的回應,必須找好對象,如果對方不喜歡你,你即使舌綻蓮花也不會起什麼作用。
莎士比亞說:“愛情不是花蔭下的甜言,不是桃花源中的秘語,不是輕綿的眼淚,更不是死硬的強迫,愛情是建立在共同的基礎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