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本喬一聽了周佛海的保證,放下心來。回道:“吆西,周桑,你的大大滴良民!我會在司令部長官麵前為你多說好話的。”
周佛海聽了接本的話也是一陣高興,知道自己的小命兒算是保下了。人逢喜事精神爽,保住了性命的周佛海正應了這句話,不但給介本喬一夾菜、倒酒的頻率高了起來,連自己也多喝了幾杯。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張子寶才和文輝姍姍來遲。隨性的還有數輛馬車,車上赫然是一箱箱金銀與大洋。
一進包廂介本喬一便看到前邊領路的文輝一臉得意與奸笑的表情,而他側後身的張子寶則一副誰都欠他錢的模樣,臉耷拉的像個鞋底兒一樣。
文輝看見屋內的周佛海一臉的紅光滿麵,像是有啥喜事兒發生一樣,基本明了,肯定是克裏斯得到啥重要情報或是大量的“賄賂”了,快步走到克裏斯身邊使了個眼色後彎腰低頭說道:“太君,總共兩個億的小黃魚及現大洋,都在外邊馬車上呢!多出來的五千萬是張局長送給太君您的!”
“吆西,周桑、張桑我滴感謝你們的好意。我會在司令部的那些人麵前為你們多說好話的!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指揮部報道了要去給司令部發電回信,各位告辭!”介本喬一看到文輝給她使眼色已經把錢都拿到手,是時候該閃人了。
“好好,太君慢走,慢走啊!”周佛海笑模滋兒的說道。
張子寶自從進了包房後一句話也沒說,直接坐在酒桌下首,介本喬一走的時候也沒起身相送。不過文輝和介本喬一也沒介意,錢都到手了,誰還管你玩這個?
路上,文輝給那六個小混混一人發了三個大洋並告訴他們會找他們,把他們打發走。克裏斯對著文輝說了一件令他始料未及的事兒。
“什麼?怎麼可能?國軍不是全部撤退了嗎?為什麼還有部隊留在上海?杜月笙怎麼也沒發現?”文輝聽到克裏斯對他說國軍還有不少人沒及時撤離出上海,被日軍堵在了閘北區之後,大聲質疑道。
“主人,這情報是剛才飯桌上周佛海說的。他說在閘北區的四行倉庫附近還遺有數百裝備精良的部隊,我懷疑他們就是謝晉元部。周佛海也說了,這批國軍是潛藏在四行倉庫周圍的民居裏,要不是他的手下與其他幫派在那附近火拚,或許也發現不了他們吧!”克裏斯把周佛海說過的話一字不落的重複給文輝。
“混蛋,蔣光頭這是要幹啥?把一個德械87師牌來送死就不說了,還再派另一支精銳部隊來,這下好了吧!全被堵這兒了,臥槽。”文輝仔細的聽完,憋不住自己的火氣,破口大罵道。
“主人,我們該怎麼辦?需要援救他們嗎?”克裏斯問道。
文輝摸著自己的頭想了一會對著幾人說道:“我們先觀察觀察情況再說,目前上海城裏還有數千鬼子,要真打起來我們連自身都難保,還怎麼去救他們?先回杜月笙家再說。”
文輝一時也沒什麼好的主意,他敢肯定,即使現在去和謝晉元他們接上頭也不能把他們送出上海,反而因此會牽連他們,還不如等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