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軍曹看著眼前吃了敗仗的小隊沒人說話,連隊伍前方那僅有的兩名軍官也不打搭理自己,知道或許這些吃了敗仗所以心情不好。
看著“先頭部隊”已經離卡哨隻有三五米的距離,軍曹沒轍了,隻能再次開口詢問道:“前輩,請說出你的口令!”
文輝臨時也想不出更好的應對方法,卻想起鬼子那森嚴的製度,或許可以用這一點來蒙混過關:“口令?八嘎,啪,啪……!”文輝伸手給了那名“不依不撓”的軍曹兩巴掌狠罵道。
軍曹被文輝打蒙了,也不敢捂臉,站在那低著頭不說話。
文輝一看,有戲!揪住軍曹的脖領子拉到身後一個頭上還纏著帶有點點血跡的繃帶的“勇士”跟前說道:“跟我要口令?我們才剛離開不過半個小時!前邊的戰鬥,高木大隊長那個懦夫不顧數百勇士們的安危,獨自逃命。我們九死一生才逃出來的,你看看這些天皇最英勇的戰士們,他們的血都是為你們這些懦夫們流的。”
掩體後邊睡覺的鬼子也都被吵醒了,拄著槍站在那看著這邊的情況。而那個軍曹也不敢說這是師團長的命令,根本不管自己一個小小軍曹的事。為了少挨揍,隻能連連道歉:“嗨,前輩,對不起。我們聽到了前方傳來激烈的槍炮聲,但是我的任務是在此哨卡站崗,很對不起,我們不能支援貴部……!”
軍曹得空抬頭偷偷看了下文輝的臉色,發現還是陰沉著臉。可能是害怕再次挨打,又說了說幾句歉話之後,轉身對著身後看好戲貴子兵們沒好氣的說道:“你們滴良心大大滴壞,還不快給前輩放行!”
就在軍曹轉身下命令的時候,文輝嘴角向上揚起,露出奸計得逞的模樣。但麵上卻還是一副氣衝衝的表情。不過為了能更好的完成任務,文輝還是得繼續裝下去才行。
沒理會那個獻媚的軍曹,文輝直接轉身命令原地休息,說啥等天明之後會有長官看見這些為帝國英勇奮戰的武士們得到的不公平待遇。
軍曹一看這還得了,到時候師團長閣下追究起來,自己的腦袋可是不保了。擦了把頭上被嚇出的冷汗,軍曹哆嗦著手從軍服口袋裏翻出兩根小黃魚,走到文輝麵前,一臉肉痛的說道:“前輩,請原諒我的失禮。這是我向前輩道歉的歉禮,請前輩一定要收下。”
嘿嘿,怪不得都喜歡做“打家劫舍”的勾當呢,來錢快啊。
“八嘎,你滴居然賄賂帝國最英勇的勇士,我一定會上告指揮官。哼!”文輝嘴上說著不客氣的話,手卻“出賣”了他。穩穩地接過兩根金條,用牙咬了下,然後收進“褲子”口袋。
軍曹看著配合地上尉,雖然肉痛,但是自己最起碼沒有了性命之憂。本想等著上尉集結起部隊繼續前進的,自己也來個眼不見心不煩,誰知這上尉收了錢不辦事。
“前輩,您看您的部下已經非常勞累了,您是不是該帶著這些勇士們回營房休息?”無奈的軍曹開口提醒道。
文輝斜眼掃視著軍曹那無奈的模樣,找個靠牆角的沙袋坐下說道:“錢呢,我是收下了,人呢,還是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