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合著你個老東西把我們幾個叫來,就是當孫子使喚的?愛治不治,不治我立馬就走!”那名叫劉一手的武者暴脾氣上來了,直接罵道。
“昨天我們幾個一聽你這老東西有個當兵的後輩子侄,因殺孽太多入了魔,立馬就趕來了。一晚上跑了上千裏地,這老胳膊老腿兒的能受得了嗎?一大清早飯都沒吃呢,就聽你這掘爹罵娘了。”一直在那打坐的道士出聲說道。
連本該以善為名的那個老和尚,也對喬善國作了個揖說道:“阿彌陀佛。喬施主確實不厚道啊。雖說我等出家人風餐露宿是常有之事,不能為鄉井之事大動肝火。但喬施主這次有求於人,應拿出求人的姿態。最次也得粗茶淡飯伺候啊,我等幾人趕了一夜的路,連碗水都沒喝,這哪是待客之道啊!”
劉一手沒等喬善國開口,接過話說道:“沒錯沒錯,山珍海味咱們幾個是別想了,來頓粗茶淡飯就成。反正現在也瞧不成病,再給咱們準備幾間客房休息下,回複下體力是吧!”
“善哉善哉,理應如此!”
喬善國一看這幾個老家夥這是結成同盟了啊,還粗茶淡飯?客房準備著?那話擠兌自己呢?可偏偏自己又不好發作。確實是在文輝那受了氣兒,想發泄發泄,可沒想這幾個老家夥早有“敲詐”自己的心!
沒轍了,喬善國隻能拉下臉來配笑著說道:“嘿嘿,看你們說的,咱們幾十年的老關係了,我的後輩子侄不就是你們的晚輩嗎?來給自家晚輩瞧瞧病還要啥條件啊,對不?再說這還沒到吃飯的點呢,我剛吩咐廚房做了不少齋菜齋飯,保準管夠!”
那個劉一手聽了可就不幹了,站起身來:“好啊,老哥幾個的客套話你還當真了?你見老夫啥時候吃過草的?還真拿老夫當兔子養了?”說完正待坐下,可看到左右兩邊的和尚和道士一副吃人的目光看著自己,劉一手連忙道歉:“牛鼻子、禿頭,我不是說你們的哈,你們就算吃草又怎麼可能是兔子呢?最起碼也是隻羊嘛!”
剛聽完前兩句,那和尚和道人慢慢的消了氣兒,反正這種稱呼都叫了幾十年了,早就習慣了。可後邊那句,你說了還不如沒說呢。
喬善國看著兩人當場要大打出手,連忙上前勸說道:“老哥幾個消消氣兒、消消氣兒,雞鴨魚肉有、有,同樣管飽!我那還有半斤武夷的大紅袍,我都沒舍得喝呢。知道你們好這口,一人分你們一點!”喬善國肉痛的說道。
武夷山大紅袍可以算是世界上最貴的茶葉了,放在前世一公斤最起碼也得千萬元。能被喬善國這樣珍藏的大紅袍肯定是此中上等精品。
“咳咳,老衲剛才犯了嗔戒,阿-彌-陀-佛!”
“老道也差點沒把持住,無量天尊!喬施主,不知那茶現在何處?”
喬善國這個驚訝啊,剛才都擼起袖子要大幹一場呢,咋就聽見半斤大紅袍立馬換了個人呢?這臉變得也太快了吧!當然,喬善國細想之後,才感覺這幾個老東西合起夥來誆自己呢!
算了,有求於人嘛,一人分一兩大紅袍,也不是什麼難以接受的事兒。再說老友幾十年了,這點東西真不足掛齒:“呐,我可是醜話說在前頭了,我那女婿殺的人可不少,殺孽所化的魔氣都成實質型了。你們三個老東西可得小心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