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家樹!你是個成年人了,能不能別像個小孩子一樣?
我是你的舊玩具麼?你丟掉了也不許別人當成寶?
你現在不過就是因為看到我過的好一點,你心裏不平衡而已。
捫心自問,你是真的愛我麼?
都不說愛,你喜歡我麼?這種喜歡是不是也就是三兩天的新鮮感而已呢?
你現在口口聲聲說的一切又能代表幾分真心?”
邢蕎一聲接著一聲的質問讓封家樹站在那兒就像是個不知所措的孩子一樣。
他是做錯了,可現在知錯了還不行麼?和她道歉也不行麼?
難道就不能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麼?
他們也是好過的,不是麼?怎麼一轉眼就一點複合的機會都沒有了?
“邢蕎,你非要這麼狠心是麼?非要這麼折磨我?”
折磨?這兩字兒都要把邢蕎給氣笑了。
到底是誰折磨誰啊?
“你要是非得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我這麼跟你說,封家樹,今兒是我最後一次容忍你!
你要是再這麼胡來,我絕對對你不客氣。
現在,滾出去,我一秒鍾都不想看見你!”
邢蕎語氣不善,封家樹雖然心有不甘,但是也知道自己今天這算是弄巧成拙了。
氣哼哼的從老房子離開,蕎蕎看著一地的狼藉隻覺得頭大。
真是上輩子造了什麼孽了,這輩子就遇見這麼個主兒。
將那些湯汁打掃幹淨,邢蕎忍不住用力抓了抓頭發。
一陣委屈湧上心頭,眼眶頓時有些發紅。
抬眼,看著正笑的慈祥的父親,她心裏更是酸澀極了。
“爸,對不起,讓你看到這麼難看的一麵。”
強忍著眼淚,將地板收拾幹淨,邢蕎告訴自己絕對不可以哭。
為了這個混蛋有什麼哭的?!
反正事情都到這一步,她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嘔……”
邢蕎站起身,忽然覺得自己有些不舒服,控製不住的幹嘔起來。
迅速走到衛生間的洗手池跟前,卻什麼都吐不出來。
奇怪,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幹嘔個什麼勁兒?
對了,自己上個月的大姨媽好像沒來,每個月的十八號是姨媽造訪的日子,怎麼這都過了十多天了還是沒來?
幹嘔,姨媽沒來……
不是吧?中獎了?
邢蕎一下子腦子有點兒反應過來,種種類似懷孕的跡象讓她心裏有點兒忐忑。
不能吧?怎麼可能這麼……這麼快呢?
她和顧明燁內個的時候也快一個月了,難不成第一次就……有了?
心裏的疑問越來越大,最後沒辦法隻能去藥房買個驗孕棒。
可她長的跟高中生似的,進了藥房看到女老板也不知道怎麼開口問。
“我……想買那個什麼。”
“什麼?”
“就是……能那個什麼……測試……那啥的。”
拜托,能不能不要用這種審視的目光?她已經很忐忑,很不安了好麼?
“哦,驗孕棒是吧?”
“……”
邢蕎石化了,她都說的這麼隱晦了,都能猜的出來?
看著她如遭雷擊一般的表情,老板很是淡定的轉身拿了一盒仍在櫃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