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芳有些緊張的看著顧明燁,有些吞吐的說道。
“蕎蕎雖然不是我親生的,可是,這些年我一直將她帶在身邊。
以前,可能是我有些忽略了孩子的感受。
但是現在……我想一個媽媽的身份請求你,就這麼好聚好散吧。”
顧明燁不說話,垂下眸子,眼睛也漸漸失去焦距。
“以你的條件你找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也不比非要我們蕎蕎不可。”
是啊,他的條件想要什麼樣的女人都能找得到。
可是那些女人,不是邢蕎啊。
放在腿上的手,緊握成拳頭,骨節都被他攥的有些發白。
手背上暴起的青筋,看上去有些可怕。
氣氛一下子因為他的不言不語變得緊張和尷尬。
“所以,婚禮……”
“如果邢蕎說不會參加,我就不挽留。”
靜默了一會兒,顧明燁如是說。
張芳暗暗鬆了一口氣,畢竟,在她看來,邢蕎一定不會答應的。
不都已經說好了去英國的麼?
“嗯,那好。既然你選擇尊重蕎蕎的意願,這樣就好辦了。”
“我還有事,先告辭了。”
說著,顧明燁起身離開,張芳連忙去送卻被他拒絕。
站在門口看著顧明燁離開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視野中,她才回到病房。
聶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看著她一臉愁容忍不住就往自己身上聯想。
“是不是因為我——”
“你又瞎想什麼?跟你有什麼關係。
你就別胡思亂想了,好好的等著享福吧。
現在兒子女兒都想要孝敬你,好日子還在後麵呢。”
看著張芳,聶山心裏忍不住有些內疚。
“以後就要苦了你,我真是對不起你。”
“瞎說什麼呢?這麼多年,你對我如何,我心裏都是記得的。
還有邢蕎,你對她一直也好,這份恩情,我這輩子都報答不了。
少想這些雜事,你要是好好的,咱們才都能好好的。”
丈夫的話讓張芳的眼裏也有了一些眼淚,她這人倒是有些小心眼兒的,做事也不是全都那麼周全。
其實,她人還是善良的,這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所以即便是有時候做的並不那麼好,邢蕎也依然對她如此在乎。
“嗯,我不說了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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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你最近的舞蹈怎麼進步這麼多?平常最不行的就是你了。”
唯烈的話讓鄭媛笑了笑。
“是麼?超常發揮吧。”
一旁的葉朔聽到這句,忍不住撇撇嘴。
還超常發揮,真是敢說。
明明就是假裝的,還演的這麼像,這些人都是眼瞎麼?
呿!真是夠了!
“好小子,背著我們偷偷練習了?嗯?”
榮燦追上來一把摟住鄭媛的脖子,開始掃她的腋下。
兩人追鬧起來,其他幾個團員除了葉朔一張臭臉都笑的不要不要的。
“你們倆真是夠了,這裏是舞蹈室啊,別鬧了。”
“你給我站住,你這小子怎麼突然這麼進步了,害的我都不能拉你墊底了。”
“榮燦你別過來,喂喂喂,我很怕癢的啊,哈哈哈哈哈……”
看著倆人一上一下這麼體位簡直讓葉朔氣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