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開宴(1 / 2)

一直打著試探沈墨的主意的喬華見場麵一下子冷了下來,立刻詳裝無意的笑了幾聲,剛要開口給喬錦一個台階結束這個尷尬的時刻。就見沈墨已經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麵上立刻隱去了笑容隻見是的一片冷意,與剛才的笑臉相比哪裏還有半分的笑意。

沈墨微微抬起頭,臉上的冷意顯現無疑,他一直垂下的眼眸此刻直直看向了喬錦,冷聲道:“我年齡是多少,與你有何幹係。”

喬錦被這突然的變故驚呆了,沒想到上一秒還是笑容滿麵的沈墨下一秒就如此冷峻,喬錦的雙手緊緊的抓住了手中的手絹,在沈墨的話語下無措的哭了起來,她的眼淚一滴滴掉了下裏,用控訴的表情盯著沈墨看,誰知沈墨隻是皺著眉頭移開了視線,是看也不願意再看她一眼的。

喬梔淺淺的勾起了嘴角,又快速的斂了去,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老老實實的坐好。而喬柳則是抱著茶杯用來遮擋自己麵上誇張的笑容,隻是見二房被沈墨這樣擺了一出,實在很難忍住不笑啊!

“各位來賓大家好啊!開飯還有一會呢!要不要先來些點心啊?”聽到這話桌上的人都循聲看了過去,隻見來人一身白衣紅袍,頭束一頂白玉冠,五官生的端正,相貌堂堂,臉上滿是笑容。隻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在聽到聲音的那一刻起喬梔就知道極有可能是自家的大表哥,這樣的語氣,這樣的聲音都像極了他,果然一回頭,就見是張耀手捧著一盒點心站在一旁,見到所有人都成功地被他吸引住了視線,這才笑著一彎腰將手中的點心盒放在了桌子上,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

喬梔隻是看了他一眼輕聲問道:“表哥,你是終於來了,大舅和大舅媽呢?怎麼不見他們啊?”

張耀理了理衣袖笑著說道:“他們呀,去和姑姑姑父同坐去了,隻說今日高興要多喝幾杯,讓我帶著你們好好的玩。”

喬柳見張耀也落了坐,立刻高興的喊道:“表哥,你好久都沒有來我們家了,我們都想死你了。”

張耀笑著起身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看著喬柳說道:“可不是我不想去,實在是我最近太忙了,我爹說了,過些日子我們全家都去,哎,不過你們怎麼不來我們家玩啊?要是想我了就來我們家找我玩啊?”

喬梔看了一眼一直在嘴角掛著痞笑的張耀冷冷的開了口:“去你家找你玩?你在家嗎?我們可都是知道的,你可是一直在縣城也不常在家的。”

誰知張耀聽了喬梔的話立刻想起了一件事,反而倒打一耙說道:“對了,梔兒這句話提醒到我了,話說,後來我聽別人說,你前些日子去五陵學府找肖鏨,因為不能進去在門口糾纏了好一會。你為什麼不找我啊?我上次跟你說過我是在五陵學府的啊!你去找人不找我帶你反而找王慎之,我還是不是你哥啊!”

喬梔簡直要被張耀的控訴給氣笑了,直接開口說道:“你的意思是怪我嘍?你是說過我可以到五陵學府找你幫忙,可是你什麼都沒有給我,文牒書信一樣沒有,那兩個護衛就是不讓我進去,後來要不是王慎之我指不定還要在門口站多久呢!”

張耀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是嗎?我們學府還要這個才能進去,你可不能賴我,我又沒有讓別人去找過我,哪裏知道就還要這些東西啊?”

“等一下”一直默默無聲的喬柳突然打斷道:“表哥,你偏心,你都跟梔兒說可以去五陵學府找你幫忙,你都沒有跟我說,梔兒也沒有告訴我。”

看著一臉不高興的控訴著的喬柳,喬梔立刻先聲奪人說道:“我忘了,我真的忘了,因為我覺得咱們應該也沒有事情去五陵學府吧?再說出來又有什麼意思呢!”

趙耀見喬梔奪得了先機隻好等她說完了才一攤手說道:“我當然是跟梔兒說了,跟你說你肯定眼饞想去,可是姑姑和姑父一般都不帶你去市集的,都是帶梔兒,所以我考慮考慮,為了防止你不高興,就沒有告訴你。”

喬柳噘了噘嘴,看了看一臉真誠的喬梔和張耀這才滿臉不高興的點了點頭。

一旁的王慎之和林實已經起身和張耀見禮問好,張耀的到來的確是打斷了原先的尷尬時刻,他又本身是個愛笑愛鬧的人,所以接下來飯桌上一直都歡聲笑語,以張耀和喬柳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