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氏和喬華這時也對這裏的動靜有些聽聞,立刻趕了過來,就見到喬錦臉頰紅腫,嘴角帶血的哭的梨花帶雨的癱坐在地上,而喬柳正擺出一副架勢護著身後的喬梔,她們倆麵上的表情也都十分的不好。
趙氏一看到喬錦那略顯淒慘的小模樣,立刻什麼都不管不顧了,撲上前去大呼著:“哎呦,看看我這女兒啊,我這乖巧的女兒怎麼成這個樣子了,哪個挨千刀的欺負我的女兒了,還敢打我的女兒,老娘知道了一定要好好教訓她,來,錦兒,快告訴娘,誰欺負你了,娘一定好好的教訓她們。”
喬錦一見趙氏和喬華來了,立刻就來了底氣,覺得有人給自己撐腰了,立刻一臉委屈的伸手指了指喬柳和喬梔哭著說道:“娘,是她倆,是她倆打得我還把我推倒在地。”
趙氏一聽說是喬柳和喬梔打的喬錦,立刻就火冒三丈,上前就要打她倆,還叫嚷道:“你倆這兩個小賤蹄子,竟然敢打我的女兒,你們是作死啊,看我還能饒得了你們。”喬錦在身後露出了得意地笑,隻等著趙氏為自己出氣狠狠的打他們一頓。
可是暴跳如雷的趙氏卻被喬華攔了下來,趙氏和喬錦都一臉驚訝的看了過去,都有些不相信喬華會攔下自己。喬錦著急的站了起來拉著喬華的一隻衣袖問道:“爹,你幹什麼啊?”
趙氏也掙了掙自己被喬華拉著的胳膊,著急地問道:“你做什麼啊?咱們的女兒都被他們打了啊,你看看錦兒,她長這麼大咱們還沒舍得動她一根手指頭,這兩個死丫頭竟然打了她,咱們的女兒受了多大的委屈啊,我一定要好好的教訓教訓她們。”
“嗬嗬嗬嗬”打斷了趙氏話的是喬梔的笑聲,她看了一眼異常冷靜的喬華,麵露譏諷的對著趙氏說道:“教訓教訓我們,二伯母,還請你慎言啊!要知道說出來的話可就是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了呢!你不會以為直到現在為止我們還是那個可以任你打罵的丫頭了吧?你看看我二伯,還是他會審時度勢啊!”
趙氏也被喬梔頗有些意味深長的話給說的愣在了原地,一時倒也不那麼激動了。喬梔看了眼趙氏身後的喬錦,隻是冷聲嘟囔著說道:“我還說喬錦怎麼會如此的沒腦子呢,原來全是隨了二伯母你啊!真是可惜啊,我有一個這麼聰明的二伯,卻一點也沒有繼承到喬錦身上啊!你們不會真的以為可以動我一根手指頭吧?”
喬梔從喬柳的身後繞到了趙氏和喬華的麵前,一字一句的笑著說道:“二伯母,我如今可是在你的麵前啊,你倒是打我啊?我等著盼著你教訓我呢,你為什麼不動手啊?”
趙氏有些驚異的的後退了一步,被喬梔的話給問的不知所措。喬梔卻突然的斂了麵上的笑容冷冷開口說道:“隻要你懂了我一下,看到了嗎?那些立在門內的護衛就會立刻把你拿下,直接送到縣衙的牢內,他們都是人證,都目擊了你在他們差使的親宴上打了肖鏨的妹妹,進了大牢,你說說要出來還那麼容易嗎?”
趙氏看了一眼冷著臉的喬華,直到這時才真的意識到三房是真的和往日不同了,順著喬梔指的方向,果然,隻見一排護衛正緊緊的盯著這裏發生的每一幕,趙氏有些腳底發軟,是啊,那肖鏨是誰啊?他要是想要在牢裏狠狠的給我點顏色,我恐怕很難走著出來了。
趙氏的喉嚨裏發出了一連串的沙啞的聲音,她卻沒有說話。喬梔勾著唇角笑了一聲:“我知道二伯母的意思,是的,無論如何,喬錦也還算是我的堂姐啊!無論如何我也不該打她的,可是,可是這個堂姐啊,我以前與她並無深交,也是這幾日接觸下來才發現,她的品行可真是不敢恭維啊!”
喬梔看了一眼縮在趙氏身後的喬錦,輕聲說道:“你竟然對我這個堂妹不住地辱罵,其實這些也沒有什麼,隻是她卻私自對我胡編亂造,說我是與男人私會去了。嘖嘖,別人聽了在貶低我的同時恐怕對堂姐也不會有什麼好風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