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啥時候來還得給你們幾個兔崽子打報告嗎?”金憲章笑罵了一句,帶著胡飛等人就往營門裏頭進。
“這幾位是?”一個偽軍大概是覺得金憲章帶的人有點多,他可沒敢直接問,而是用一種比較委婉的方式稍微提了一下。
“他們都是我的人,怎麼,你要搜查嗎?”似乎是感覺被這偽軍給輕慢了,金憲章的語氣立刻就變冷了。
“不敢不敢。嗬嗬,我就是隨便問問,隨便問問。幾位請,快請。我們石旅長現在還沒睡呢。金旅長,用不用我幫您通報一聲?”
“不用,老子認識路!”金憲章擺了擺手,像進自己家一樣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偽軍第四旅的軍營。胡飛三個人被金憲章的警衛夾到中間在後麵緊跟著,一群人進軍營之後直著就往裏走。
“喲,這不是金旅長嗎?這麼晚了金旅長還來找我們旅座喝酒呀?”
進營門往前走了不到五十步,往左邊剛拐了個彎兒,迎麵正遇見十幾個打著手電的偽軍,看這樣子像是巡邏隊。不過這巡邏隊的隊長卻不是個普通的偽軍班排長,這小子顯然是認識金憲章,敢這麼說話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
“嚇我一跳。我當是誰呢,這不是王副旅長嗎?怎麼?王副座今天晚上親自值夜班呀?嗬嗬,這可真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稀罕事兒呀!”別看金憲章是個大老粗,這家夥的嘴皮子功夫竟然也相當了得,這幾句冷嘲熱諷的話很有水平。
“嘿嘿,我這是身先士卒,為士兵作榜樣嘛。金旅長半夜來喝酒怎麼還帶了這麼多人?莫非是擔心我們第四旅不安全嗎?嗬嗬,金旅長盡可放心,有我王德利在,第四旅的軍營絕對安全!”
“多謝王副旅長的關心!我還有事,告辭!”話一說完,金憲章擺了一下手是抬腿就走。
偽軍副旅長王德利呆呆的站了一會兒,一直到金憲章一群人走沒影了這家夥才領著那個小隊繼續往前巡邏。剛走了十步不到他又站住了,“走,我們過去看看姓金的這麼晚了找石旅長到底有什麼事!”
胡飛不知道,金憲章也不知道,半路上遇見的那個偽軍副旅長竟然已經對他們的來意產生了懷疑!
金憲章對第四旅的駐地相當熟悉,往前又走了十分鍾左右就到了石玉山的旅部。
“憲章兄,你怎麼現在才來?今天晚上你要是不來呀,明天我一大早就得去找你!來來來,酒菜我都已經準備好了。今天我搞到了一瓶十年的汾酒,正好咱哥兒倆一起嚐嚐這山西的名酒!”石玉山大概有四十歲左右,白淨麵皮帶點小黑胡,拉住金憲章的手直接就往酒桌上讓。
“玉山,玉山!今天我找你有事,酒咱們晚點再喝。先說事,把事兒說完了哥哥我陪你喝!”
“說事兒?這幾位是?”到了這會兒石玉山才發現金憲章帶的人比平常多了。那十個衛士他看著還有點眼熟,剩下的那三位他是一丁點兒印象都沒有。
“大力,你帶著人到門口警戒!你們幾位,暫時先請回避一下,我和石旅長有機密軍情要商議,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