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1 / 2)

杜荷與長樂攜手走出了這地方,轉眼間長樂就上了馬車。臨走的時候長樂眼巴巴的望著杜荷,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卻又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她好害怕,拉著杜荷的手緊緊的沒有放開,好像怕自己這一鬆手就會是永別。

杜荷衝她笑了笑,安慰道:“別擔心,你先回宮去吧,我有時間了就去看你。”

長樂淒楚的眼神,讓杜荷不忍心看她,什麼時候自己竟然對長樂有了這樣的牽掛,他竟然擔心回到了長安見不到長樂該怎麼辦,可是自己與長樂僅僅經曆過這麼一次苦難,不應該啊。

人常說共患難,見真情,或許這句話是有他的道理的,如今的長樂就是這樣想的,當她處於為難的時候,是杜荷緊緊的保護著她。

她甚至還記得杜荷後背那一劍,如果不是自己他完全可以躲避過去,可是他沒有,他愣是將自己推開,自己生生的被哪一劍刺中了。

此時此刻長樂真的舍不得離開這裏,她忽然說道:“杜荷,你上來,我們一起離開,好嗎?”

長樂說出這話,將杜荷嚇了一跳,他趕緊說道:“公主,這可使不得,這馬車是陛下賜給公主你的,那是公主的象征,如果讓陛下知道我和你共乘一輛馬車,那陛下還不立刻將我退出午門斬首示眾了。”

長樂此時有些心慌意亂,杜荷瞧出她有些心神不寧的樣子,便說道:“長樂,回去以後你要好生修養,將自己照顧的好好的,才是對我最大的幫助,如果你在這般愁眉苦臉的,會傷到身子的,我也不願見你這副模樣,你答應我,要好好的照顧自己,好嗎?”

長樂使勁的點了點頭,就離開了,眼淚打濕了衣襟,也打濕了杜荷這一顆柔軟的心。

程咬金不一會兒匆匆趕來了,身後跟著一個清秀的男子,那男子一見杜荷便說道:“在下李淳風。”

這意味著什麼,是不是意味著李淳風,也許已經知道了他的秘密,杜荷心裏不由的一緊。

誰知李淳風對他說道:“杜二郎,別擔心,那袁天罡已經逃了,不過在下有些話想對你說,不知二郎可有時間。”

程咬金插話說道:“賢侄,你沒什麼大事吧。”

杜荷對程咬金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沒有什麼多大的問題,而後程咬金便去四周查看。

杜荷已經疲憊不堪,而且身上的傷也不允許他長久的與人做在一起,他無奈的伸出自己腫脹的手,露出前胸後背的傷口,表示自己現在受傷了沒辦法和你聊天。

李淳風笑了笑說到:“不打緊的,我這就給你看看。”

李淳風話一說完,就讓杜荷坐在一塊石頭上,開始給杜荷擦拭起傷口來,杜荷的傷口很深,李淳風小心翼翼的將杜荷的傷口擦拭以後,又給他包紮了起來,等一切做完之後,李淳風累的坐在石頭上揣著大氣,汗流浹背。

杜荷也挺佩服李淳風的,這麼冷的天,竟然出那麼多的汗,他是不是腎虛啊,這得要治治,不然腎氣不足,影響生理需要的。

長樂戀戀不舍的跟隨著左武衛的人回皇宮了,在長安城裏李淳風和杜荷,兩人各有所思的坐在了一起,原本兩個毫不相幹的人此刻卻坐在了這裏。

:“我該叫你杜荷還是什麼。”李淳風微笑著說。

杜荷強忍著身上的傷痛想到,麵對李淳風他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他也清楚這次是李淳風帶人來救了他們的,如果不是李淳風杜荷真不知道,迎接自己和長樂的會是什麼,如果不是李淳風測算出來他所在的位置,那他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答應袁天罡的要求。

他不敢想,於是抬起頭淡淡的說道:“你可以叫我閆主任。”

李淳風哈哈一笑說:“這是你來之前的名字,確定是真正的名字還是敷衍我呢?”

杜荷尷尬的說:“其實,這真的是我的名字,姓閆,叫主任,我也不清楚為什麼我父親要給我取這樣的名字。”

李淳風繼續開口笑,邊笑邊說:“你父親挺有意思,不過我來之前的名字就叫李淳風,一直都沒有改變。”

他看了看杜荷繼續說道:“我與你之前見過的袁天罡是同一時間來到這裏的,那時候我們還是朋友,後來我們走出深山的時候,才發覺我們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也就是隋朝末年。

李淳風講的故事基本上和袁天罡講的沒有什麼差別,不過杜荷還是耐著性子繼續聽他講下去。

:“恰巧我們兩個都被楊廣抓住了,不過幸運的是,有個太監認我做他的幹兒子,於是我得救了,而他卻被處了宮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