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荷與駱賓王,這個真正的才子,湖天海底的說了一會兒以後,比賽還是開始了。
話不多說,今日的比賽總計分為兩場比試,早有伶人將第一首的命題,拿了出來。
竟然是給了一幅畫,且看那畫中,是一個年邁的老人,在太陽的照射下辛勤的勞作,汗水滴滴,掉在了土地上,遠處齊齊整整的麥苗,在隨風飄揚。
杜荷一看此畫,瞬間胸有成竹的對著房奉珠,眨了眨眼睛。這樣簡單的命題,對杜荷來說根本不是事。不止是杜荷吧,相信但看見此畫的人,都可以給他提一首好詩。
反觀駱賓王,也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輪到江南詩社的時候,洛濱王首先將自己這首陰陽頓挫的詩讀了出來,獲得滿堂彩。
當然杜荷心裏也是挺佩服的。不管怎麼說人家駱賓王那是真才實學,而自己卻是半斤對八兩,如果沒有這幾千年的曆史作為鋪墊,鬼才知道自己到底會不會作詩呢?
當然自己還是可以做一些詩的,比如。湖上一群鵝,湖下一群魚,湖邊小鴨樂,岸上農人忙。這就是杜荷真正的本事,狗屁不通的詩句,如果真讓別人知曉了,那就完蛋了。
長安詩社的人,都眼巴巴的看著杜荷,當然杜荷也沒有讓他們失望。
微微一笑站了起來吟唱道:“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杜荷一首詩吟唱完後,就連駱賓王,也激動的拍手稱快,很顯然杜荷這一首詩的意境,比駱賓王的更加高明,而且杜荷這首詩借景抒情,自然不是一般。
接下來又出了一幅畫,畫中是一個婦女,手拿針線在密密麻麻的修補著,一件衣服,而畫的不遠處,一個青年,正坐在書桌前收拾著自己的東西。
駱賓王看了看,便讓杜荷首先來做,杜荷也沒客氣,當即吟唱:“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好,太好了,兄長這首詩,將這幅畫的意境描寫的如此懇切,賢弟我佩服,這次比賽我駱賓王認輸。”駱賓王已經徹底的頂禮膜拜了。
駱賓王一番慷慨激昂的話,讓杜荷有點心虛,不管怎麼樣,人家駱賓王是真才實學,而自己確實杜撰的,唉。剽襲真不是滋味,有點偷情的感覺。
杜荷尷尬的說:“賢弟這次你也不錯,而兄長我也是恰巧有了些許靈感而已,說不定下次,我就輸了呢?”
駱賓王搖頭說道:“兄長的真才實學,才是我真正佩服的,不管怎麼樣小弟我是甘拜下風。”
房奉珠猶如看星星一樣看著杜荷,怎麼也想不通,以前還是吊兒郎當的子明哥,如今竟然有如此的學問,而且自從他失憶之後,再也沒有來找過自己玩,以前縱然他逛青樓,打架鬥毆。
但是也少不了隔段時間送自己一些小東西玩玩的,可是如今再也沒有了,他已經變了,變的不再是自己以前認識的那個哥哥了。或許自從他失憶以後,他也已經忘記了當初對我的承諾。房奉珠心裏,忽然有一些悲傷襲上心來。不過今日能取得勝利也是不容易的。自己還是要感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