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掌櫃的說道:“狼主,最近恐怕渤海國,會對大唐用兵,如今渤海國國王高折利,已經被渤海國兵馬大元帥鐵世文囚禁了,這段時間渤海國內大肆收購糧食,鐵器等東西。估計距離他們對大唐開戰的日期不遠了吧。”
杜荷沉浸了一會兒,想了想說道:“鐵世文估計沒有這個膽量,我估摸著他一定與薛延陀,高麗等國已經結盟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對大唐來說將是一件壞事情。”
杜荷說完後,又繼續說道:“跟隨你們剛才來的那兩個男子是什麼人,”。
朱掌櫃這時,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說:“這兩個人其中有一個是渤海國公主,朝陽公主,另外一個是她的丫鬟妙妍。”
杜荷仔細的詢問了,朝陽公主是如何遇見他們的,又怎麼和他們一起上路的,朱掌櫃的也對此一一說明。
朱掌櫃他們下去之前,杜荷說道:“對剛才犧牲的兄弟,將其骨灰帶上,安葬在杜家梁州封地吧,另外給他們家送五百兩紋銀,告知姿嵐夫人,將其家眷妥善安置在梁州。”
杜荷一直打算在自家封地梁州建造一些房屋,用來安置狼牙隊員的家屬,可是長樂卻沒有同意,說自己封地在藍田府,也可以安置,但是當初有事耽擱了這麼久,也沒有做成這件事,因此杜荷決定年底前回長安的時候,一定要盡快將此事安排妥當。
杜荷喝了一杯茶水。便帶著來玉,蓉兒向著朝陽公主的房間走去,累了一天,朝陽公主此時卻沒有一點困意。
杜荷來到房間後,自顧自的坐了下來說道:“在下是大唐駙馬都尉,安北都護府刺史,不知姑娘怎麼稱呼。”
朝陽公主和妙妍此時還是男子打扮,一見杜荷竟然立馬說出了自己的性別,妙妍當即將朝陽護在身後,說道:“你竟然知道我們男扮女裝,你想幹什麼?”
朝陽有些哭笑不得的拉開妙妍說道:“你呀,人家還帶著兩個女子呢?能幹什麼呢?”
妙妍望著杜荷身後的來玉和蓉兒,這時候才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頭。
朝陽公主上前行了一禮說道:“這位大人說的沒錯,我們兩個人都是女扮男裝的。”
杜荷笑了笑說道:“如果我們猜錯的話,你是渤海國的公主,而剛才追殺你的,就是渤海國兵馬大元帥鐵世文派的人。”
朝陽此刻錯愕的不知道還說什麼了,還好妙妍這丫頭回過神來就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杜荷哈哈大笑後。繼續說道:“你不用管我從哪裏知道的,隻說我說的對也不對。”
朝陽點了點頭,神情卻有些淡淡的憂傷。
杜荷繼續說道:“你們放心吧,到了我這裏就不用擔心被人追殺了,而且你們要做的事情,不過是請求我大唐出兵滅掉鐵世文,我沒說錯吧。”
朝陽哭喪著臉。不一會兒眼淚就掉了下來,她斷斷續續的說道:“請大人立刻發兵救我父王吧,他如今被鐵世文軟禁在宮裏,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
杜荷緩緩的說道:“公主暫且不要著急這件事情,我會盡快向陛下說明的,不過你也不要擔心,鐵世文最近一段時間,不會進攻大唐,而你父王也不會有事,鐵世文如果要進攻大唐的話,一定會帶著你父王,隻有這樣他才能控製渤海國士兵。不然就憑一枚印章,是調不下士兵的。”
聽完杜荷的分析以後,朝陽才明白自己的父親,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對於杜荷不經意間流露出的關心,她感覺到了一種久違的舒適。
來玉看見杜荷用異樣的目光望著朝陽。就使勁擰了一把他的腰,痛的杜荷想大喊大叫,可是當著朝陽的麵,他也不太好意思喊出口,因此告了聲回頭見,就匆匆走了。
路上杜荷拉著來玉和蓉兒的手,問來玉說:“你幹嘛擰我的腰。知道不知道多疼。”
來玉撲哧一笑說:“哼,我要是在不擰你的腰,估計你的魂就要快被那朝陽小妖精給吸走了。”
杜荷尷尬的說道:“哪有,哪有,我是一個君子,君子是不會強人所難的,再說我隻是第一次與人家相見,還到不了那個地步吧!”
聽到這話,蓉兒就笑了笑說道:“誰說你第一次與別人相見就不會私定終身的,那你與我不是第一次相見就欺負了人家的嘛。”
杜荷這是越說越亂,越描述心裏越亂,於是他趕緊快速溜走了。
安北都護府坐落在豐州,隋末的時候建立了豐州府,轄下有五個縣,坐落在黃河的南麵。
不大不小的府裏,人口大約有十多萬,因為最近杜荷大搞商貿,以及號召各地商人前來販賣貨物,因此今日大街上百姓較以前多了不少。突厥剛剛經曆過戰亂,人的心多少換有點恐慌,也多虧了杜荷執行的一些好的政策自己也速該一些惠民的措施,因此如今百姓的心情看來換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