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遺愛話一說完,杜荷微微一愣,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有這樣的故事。他是真的沒曾想過自己與奉珠之間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而房遺愛並沒有停下來。
他繼續說道:“可是這一切,自從你受傷昏迷後就發生了改變,你好像並不記得,以前與奉珠發生的那些事情,而我,程處默,李恪,寶林等都不知道該怎麼對你說,自從你娶了長樂,雪雁她們,我們都認為你與奉珠的距離是越來越遠,而我們也將那些事情,認為是小時候我們胡打胡鬧的玩笑
可是你知道這對於奉珠來說意味著什麼嗎?如今奉珠今年就十六歲了,可是沒有一家人上門提親,這都是拜你所賜,你說有你這麼當兄長的嗎?今日我是喝了點酒,才對你說這番話,以往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對你說,今日說出這些話你就當我是喝醉了吧,但是不管怎麼樣,我們都是兄弟,而奉珠還是你的妹妹。”
房遺愛說完這些話,滿飲一大碗水酒,搖搖晃晃的走了,臨走的時候看了一眼杜荷,歎了一口氣轉身離去。
姿嵐聽完房遺愛說完這一切,心情也不是多麼的好,她是一個比較善良的女孩。
於是她說道:“夫君,你既然以前這樣照顧奉珠,也說出了那樣的話,那麼對於奉珠來說,她肯定一直等著你,隻是你失憶了,忘記了這一切,但是奉珠她並沒有忘記啊,這對於奉珠來說根本就不公平。”
杜荷的情緒越理越亂,麵對這樣的情況,他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許久之後,他想了想說道:“明天去看看奉珠再說。”
當天夜裏,杜荷嗬護長樂小心翼翼的睡下,就擁抱著姿嵐和雪雁睡了去,一夜無話,僅有激情。
話說第二天,一整天杜荷都在家裏,考慮該如何向房奉珠認錯,天黑以後,杜荷帶了幾壇百裏飄香就去了房府。
恰巧房玄齡不在,房夫人也早早睡去了,就剩下房奉珠一個人,還待在後麵院子裏的水池邊,有些幽怨的扔石子,落入水中的石子激起一圈圈漣漪。
此情此景,杜荷也有些悲傷,不管怎麼樣,他從來不希望身邊的任何一個女子為了自己而傷心。
於是他上前吟唱道:“曲闌幹外天如水,昨夜還曾倚,初將明月比佳期,長向月圓望人歸,羅衣著破前香在,舊意誰教改?一秋離恨懶調弦,猶有兩行閑淚,淚箏前。”
這首陸遊的虞美人,描寫的是懷人怨別,描寫了一個女子思念別人的情景,而這一切恰好呈現著奉珠的心思,杜荷對月吟出這一首詩詞的時候,房奉珠已經淚眼婆娑的轉過身來看著他,當他最後一句詩詞讀完的時候,房奉珠就哭泣著衝過來抱著他,而杜荷任由她的淚水浸濕著自己的衣服,兩個人無言無語的就這樣抱著。
而剛才下人稟報說,不在府裏的房玄齡和已經睡覺的房夫人,竟然躲在不遠處看著兩人,房夫人就這樣看著兩人。看著兩人擁抱在一起,兩人也唏噓不已。
尤其是聞聽杜荷那一首幽怨詩詞,徹底激起房玄齡的心,他一直認為杜荷的才氣是徒有虛名,沒想到就在這當眼時刻,杜荷就做了這樣一首,合情合景的詩詞,房玄齡打心眼裏佩服杜荷的詩詞,但是對於自己的女兒和杜荷的事情,他還是有一些其他意見的
過了一會兒,房玄齡歎了一口氣,對著夫人說道:“夫人,這樣總不大好吧,杜荷已經娶了五個女子了,我堂堂大唐一品大官,怎麼讓女兒嫁給他杜荷去做妾呢?”
房夫人在這大唐可是非常有名的,那是因為這房夫人脾氣非常厲害,而且性格像個男人一樣,聽見房玄齡說這樣的話。
她就將房玄齡拉了一把說道:“我說老爺,你一品大官,有人家李道宗成親王官職大嗎?人家還是個王爺都不嫌棄的,將自己的女兒嫁給杜荷了,你一個小小的國公,還有什麼值得自豪的。”
房玄齡頓時有些鬱悶,有些無奈,是啊,人家一個王爺都將自己的女兒嫁給杜荷了,自己一個國公怎麼去嫌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