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罡失望的轉身離去,這一轉身或許就是永遠,這一轉身意味著他們所有的回憶都在這一瞬間化為烏有,或許他們曾經在那麼小的時候彼此惺惺相惜,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這一切又能算的了什麼呢?
她經曆那些挫折苦難的時候,你在哪裏,他忍受磨難困苦的時候,她又在哪裏,兩個人永遠都是平行線,哪怕相交了一次也是有緣無分,有句話說的好,路過的永遠都是歸人,而那自己一直期盼的歸人卻永遠的在自己身邊守護著自己,或許你曾經毫不在意,但是當你傷心,難受的時候,你就會發現原來最愛的人永遠都是守在身邊的那一個,而不是活在自己記憶中的那個人。
袁天罡回到偏僻小院的時候,黑子還在等著他,待袁天罡一進來,黑子就急切的問:“主人,什麼情況。”
袁天罡心裏本來就有怨氣,本來就不好受,黑子一番話讓袁天罡覺得非常不爽,人不爽就要打人,於是袁天罡甩手就給了黑子一巴掌。
黑子莫名其妙的挨了一巴掌,痛苦的倒在地上說:“主人,難道事情又泡湯了?”
袁天罡坐在椅子上,解氣似的喝了一碗酒說道:“楊妃已經將玉佩送給人了,不過不知道到底送給了誰。”
黑子依舊坐在地上說:“主人,你有沒有想到這楊妃會將玉佩送給何人。”
袁天罡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黑子坐在地上思慮片刻說道:“主人,前一陣子吳王倒是去過楊妃哪裏,你說楊妃,會不會將這個玉佩,送給自己的兒子呢?”
袁天罡聽了黑子的話,立刻激動的站了起來,重重的將眼前的桌子拍的粉碎,說道:“原來是這樣的,我就說為什麼楊妃不將玉佩給我,原來她是將玉佩送給了自己的兒子,想必對她來說自己的兒子對她是最重要的。”
想通了這一切,袁天罡哈哈大笑起來,既然玉佩已經不在楊妃的身上了,那麼剩下的事情就是該搶奪玉佩了,想清楚這一切,袁天罡立刻吩咐黑子發出不良令,傳令不良人沿各路開始搜尋玉佩,要不顧一切開始搶奪玉佩,記住是不顧一切。
從這一刻開始江湖之中開始紛紛擾擾,不良令已經許久沒有出現在江湖之中了,這一次的出現勢必引起江湖中的血腥屠殺,上一次不良令出現的時候,有好幾個門派掌門全家都被殘忍殺害,還有宇文家族的一些人都葬送在火海裏,而今日袁天罡看來已經下了重誓,對於玉佩勢在必得。
自從杜荷與朝陽公主掉入懸崖的時候,那一瞬間杜荷緊緊的將朝陽護在自己的身體上方,兩人從高處墜落,被樹枝掛住了,杜荷小心翼翼的,將朝陽公主扶穩站在另外一邊堅固的樹叉上,自己小心翼翼的移動到另外一邊的樹叉上時,誰知那纖細的樹枝,根本就撐不住杜荷的身體,刹那間就從根部斷了,杜荷手舞足蹈的從樹上掉了下去,腦袋重重的磕在樹下的岩石之上不省人事。
朝陽急紅了眼,匆匆的從樹上爬了下來,盡管手指,胳膊,已經被樹枝劃出了血,但是她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一切,此時此刻在她的心裏,最重要的就是杜荷的安危。
朝陽小心翼翼的將杜荷抱起,呼喚著杜荷的名字,可是杜荷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應,頭部已經出血,嚇了朝陽一跳,朝陽費勁力氣將杜荷斜靠在樹上,撕下自己長裙的一塊布就給杜荷包紮起來。
也不知道附近有些什麼止血藥,她匆忙的在附近尋找止血的草藥,隻要是嚐起來微微發涼的,清涼的她都嚼碎放在杜荷後腦勺部,忙完了這一切,她又去找水,但是又不放心杜荷一個人在這裏,於是她找了兩根樹枝將杜荷放在上麵,一步一步拉著杜荷向前走著,其實她也隻能向前走著,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向那一個方向走去。
盡管她的雙手已經涔涔流血,但是朝陽根本不在乎這些,如今她在乎的就是杜荷能不能醒來,拉到筋疲力盡,朝陽深深的喘了口氣,坐在地上休息片刻,看了看杜荷的傷勢,杜荷依舊昏迷不醒。
不知道費了多大的勁,終於將杜荷拉到一處小溪邊,停了下來,朝陽用手給杜荷喂了幾口水之後,自己才趴在小溪邊喝了幾口水。
人們常說災難是接踵而來的,屋漏偏逢連夜雨,朝陽才坐在杜荷的身邊,偏偏又下起了雨,一瞬間,大雨嘩啦嘩啦的下了起來,可憐的朝陽公主,一個弱不禁風,從來沒有經受過任何風吹雨打的女子,又艱難的拉著杜荷向樹下走去,雨停後,陽光又出來了,朝陽感覺自己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渴望著陽光,她退下自己的衣服看了看四周,身上隻剩下一件肚兜以及一件褻褲,這讓她頓時有些羞澀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