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李恪一聲大吼,於是侍衛們開始將這些黑衣人擒拿主,一番戰鬥過後,抓住了五六個黑衣人,戰鬥剛一結束,聞聽聲響的杜荷,就迅速帶人跑了過來。
他問道:“吳王,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難道那些人又刺殺你來了。”
李恪無奈的點了點頭,當杜荷看到被擒拿主的黑衣人時,頓時有些開心說道:“還好這次你抓了幾個活的,不然就算我要幫你,也不知道該從何處下手。”
杜荷走到那幾個黑衣人麵前,正要開口說話,沒想到其中一人忽然咬緊牙關,繼而口吐白沫就倒在了地上,眼看著就活不成了。
杜荷瞬間想到,這夥黑衣人莫不是在牙齒裏塞了什麼毒藥不成,於是他迅速的出手,將其中三人的下巴卸掉,這下你們就是動動嘴也別想動了。
元帥府的牢房裏,生著熊熊大火,火上麵放了幾根鐵板,木架上被綁的這個人還沒有醒來,房子裏就杜荷,李恪以及老二來金三人。
老二雙手使勁將一盆水潑在那人的臉上,瞬間這人就被冰冷的水潑醒了,刺骨的水,讓這黑衣人不斷的哆嗦。
杜荷坐在這人的麵前,手裏拿著一根細細的木棍,而李恪則苦逼的拿著筆,看著眼前空白的紙,不知道杜荷要讓他寫什麼。
杜荷瞧著李恪無奈的表情說道:“吳王,你要珍惜這來之不易的執筆機會,再說了給我杜某人當一回師爺可是不容易的。”
李恪剜了他一眼說道:“如果這不是關於我的事情,我才懶得理你呢?”
杜荷開心的笑了笑,盯著黑衣人的瞬間又迅速的嚴肅起來,他厲聲說道:“你姓什麼叫什麼,速速報來。”
那人根本就沒有理會杜荷,別過頭不去看杜荷,杜荷心裏一想,哎呦你他娘的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於是吩咐老二說道:“去,非暴力刑伺候。”
李恪有些好奇,這非暴力刑到底是什麼,隻見老二不知從哪裏拿來了一個小刷子,走到那人麵前,抓起他一隻腳,就在他的腳底開始撓起癢癢來,那人被老二這刷子一碰,就哎呦哎呦的慘笑起來。
杜荷當即問道:“還不快說你姓什麼叫什麼。”
那人實在忍受不了杜荷這種非暴力處罰,於是大聲喊道:“別撓了,別撓了,我說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杜荷這才暗示李恪可以記錄了,李恪瞬間被杜荷這種非暴力懲罰,給折服的五體投地。這要怎樣的大腦,才能想出這種整人的法子來呢?
那人斷斷續續的說道:“小人是並州人士,姓顏名碑,石碑的碑。”
杜荷一聽繼續問道:“那就說說你們到底為什麼刺殺吳王吧。”
那人一聽這話,立馬又別過頭去,不在理會杜荷,杜荷一看這他娘的簡直是個軟骨頭,不使用大刑看來是不行的,於是他又吩咐老二說道:“給他上非暴力中邢伺候。”
李恪瞬間又有些迷糊了,這杜荷的非暴力處罰,難道還分什麼低中高檔次的嗎?也不知道這小子,都是從哪裏想來的這些奇特的整人辦法,別說還挺有用的,也不知道這次的中等非暴力處罰是怎麼一回事。
隻見老二這次拿了根棍子,這棍子也就和平常吃飯用的筷子大小一樣,老二走到那人身邊,還沒動手的時候,那人就戰戰兢兢的呼喊說:“你要幹什麼,我告訴你,不管你用什麼樣的刑具來對我,我都不會說的。”
老二輕聲哼了一下說道:“讓你嘴硬,待會兒你哭都哭不出來了。”
老二話一說完,就用手鉗住顏碑的臉,另一隻手將筷子插進他的鼻孔,一進一出,我的天,這顏碑被老二折磨的,又一次痛苦的投降了。
老二惹你了筷子嘟囔說:“你他娘的,太沒有出息了,老子還沒使勁呢,你就投降了,太不好玩了。”
在看顏碑,鼻涕不是鼻涕,眼淚不是眼淚。杜荷抬起頭問道:“說吧,是誰派你們來的。”
顏碑這才緩緩說道:“我們是不良人,這一次我們在舵主的安排下,專門為了劫殺吳王李恪。”
李恪一聽,這個自己都沒有聽過的門派,竟然專門是為了劫殺自己,而他們卻又是為了什麼而劫殺自己的呢?李恪非常想知道答案。
而對於不良人,杜荷卻非常得清楚,這一次不良人竟然盯上了李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