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荷一聲放她離開之後,程處默有些鬱悶的將手中的宣花斧砍在一顆樹上,大聲歎氣。
白鳳凰悄悄的轉過身,不在看杜荷痛苦的樣子,悄悄的抹了一把眼淚,待她要離開的時候,杜荷又說道:“等等,你不是要這個東西嗎?給你吧,留個紀念,對於我而言一個小小的玉佩,比起你來,一點價值也沒有,如果你要,我什麼都可以給你,甚至是我的性命。,何況這一枚小小的玉佩。”
玉佩呈弧線,向著白鳳凰飛了過來,她接過玉佩,緊緊的窩在手裏,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對於杜荷,她虧欠的太多了。但是,她不能不這樣做。隻有這樣她才能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房遺愛最是見不得這樣的女子,人家明明救了你,你不思報恩也就罷了,竟然還突施冷箭,待杜荷將玉佩扔出去後,他便說道:“像你這樣沒心沒肺的女子,一輩子也嫁不出去,你就是一個蛇蠍歹毒的人,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房遺愛說完之後,白鳳凰狠下心,一咬牙便駕馬而去,眼淚悄悄的隨風而下,沒有人知道此刻她的心是多麼的痛,沒有知道她背負的到底是愧疚還是其他什麼,反正別人都知道的是她又一次深深的傷害了杜荷。等她一走,杜荷便徹底的陷入了昏迷,背後的這一劍傷勢還是挺嚴重的。
杜荷真的想不到自己救了她,而她竟然在背後偷放冷箭,這一刻不隻是杜荷的心碎的滿地,連人也昏迷了,回想起那一夜風情萬種的白鳳凰,再想想如今剛才背後襲擊這一幕,無論如何他都想不通,白鳳凰為什麼要這樣做。
望著白鳳凰離去的背影,杜荷痛不欲生,而這一次杜荷暗暗下誓,一次見了白鳳凰一定不能心慈手軟,可轉念一想,自己又何必和一個女人這樣計較呢?
杜荷在昏迷中還呼喊著白鳳凰的名字,眾位兄弟都想不到,白鳳凰這樣對待了他,而他竟然還惦記著白鳳凰。
給杜荷療傷的郎中,剛一掀開杜荷的後背,就有些震驚,他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的身上,有這麼多的傷痕,密密麻麻的像幅圖一樣分布在背部和胸前,不過稍稍震驚過後,他還是仔細的在杜荷的吩咐下,包紮起傷口來。
等杜荷治療完傷以後,幾個兄弟便關心的詢問著他的傷口。
秦懷玉便說道:“現如今,我們剛剛得到玉佩,便又被白鳳凰拿走了,我們該如何向陛下交差呢?”
杜荷強忍傷痛說道:“別太擔心,玉佩還在我這裏。”
聽到這句話,幾人有些震驚,簡直不敢相信,可是杜荷確實從懷中掏出了那枚玉佩,他們幾人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為杜荷是拿來戲耍他們的。
原來當初在洛陽的時候,杜荷心中便有了一計,找人高度還原了這枚玉佩,沒想到剛才那一瞬間竟然派上了用場。
杜荷緩緩說道:“現如今,袁天罡已經得到這枚玉佩,在他發現玉佩是假的之前,我們必須盡快離開洛陽。”
秦懷玉思慮片刻說道:“可是,現如今有很多人都以為是我們拿走了玉佩,如果我們貿然回長安的話,會不會引起別人的猜測。”
秦懷玉一說完,魏書玉緊接著便說道:“我們可以讓子明假裝受傷昏迷,然後散播謠言說不良人拿走了玉佩,子明在和不良人的鬥爭中受傷昏迷,這樣就能騙過所有人的目光了。”
魏書玉一說完杜荷便欣喜的接受了這樣的辦法,道目前為止,他們也隻能這樣去做。
幾人商議完畢以後。便迅速的準備好馬車,載著裝睡的杜荷便匆匆向著長安走去。
誰知馬車剛一出了洛陽,沒多長時間,蕭文記便領著一些人馬橫在路的中央,秦懷玉上前說道:“不知蕭兄弟,為何擋住我等去路。”
蕭文記風騷的搖了搖紙扇說道:“懷玉兄這是明知故問,你們拿走了玉佩,這就要借口離開嗎?”
房遺愛上前吼道:“哼,你車不知好歹,別說玉佩不在我們身上,就是在,我們也不會讓給你的,有本事你自己去和袁天罡爭奪玉佩吧。”
蕭文記一聽這房遺愛掛機的意思,就是玉佩已經不在他們的身上,而是被袁天罡拿走了,當下便問道:“你的意思是玉佩被袁天罡拿走了。”
房遺愛吐了一口痰,瞪著蕭文記說道:“你字字句句聽的一清二楚,難道還要我在重複一遍嗎?告訴你速速讓路,我們還要趕到長安救治子明呢?在不讓路別怪我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