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管家說吳王李恪也來了,杜荷有些鬱悶,今日這什麼日子,王子王孫怎麼都來到自己這小小的侯府,這都是來幹什麼的。
多日不見,李恪風采依舊,一把紙扇風騷的晃了晃,這大冷的冬天,也不怕扇出感冒,杜荷有些鄙視。
瞧見杜荷走了過來,李恪上前就笑著說道:“最近沒來,不知子明可有想我啊。”
杜荷笑了笑說道:“你又不是美女,想你幹嘛。”
兩人話一說完,便熱情的抱了抱,當即份賓主坐下。李恪這才注意到晉王李治竟然也在這裏,當下說道:“九弟也在這裏。”
李治早就注意到了他,不過他隻顧著和杜荷說話,因此便沒有注意,待李恪問他,李治這才說道:“父皇讓我拜姐夫為師,因此,這番來就是拜師的。”
李恪看著杜荷,又看了看李治說道:“你該不會是向他學習詩詞歌賦吧。”
瞧見李治乖巧的點了點頭,李恪有些難以置信,說道:“還真的是學習詩詞歌賦來的。”
家裏來了這麼多人,自然是要安排吃的,長樂便吩咐管家杜波安排一頓晚飯,而李治與小凹子肯定是要住下來的,這不用說。
廳堂裏杜荷與李治,李恪等人那是談古論今,談天說地,隻等著飯做好後,一起去品嚐一下侯府的美味,對於侯府的美味,李治那可是向往的很了,早就聽小凹子說這裏什麼紅燒肉,肘子,做的想到不錯,今日總算有口福了。
話說這幾天,五七堂與袁天罡終於在白雲山碰麵了,袁天罡心裏真他娘的悔恨,從杜荷手裏得來一塊假玉佩之後,原本心情就不好,可偏偏又被人盯上了,白雲山下五七堂這些人已經駐紮幾天時間了,四周已經被他們包圍的水泄不通。
袁天罡坐在不良人總舵裏徹夜難眠,自從來到這裏,建立不良人之後,他從來沒有這樣窩囊的時候,可是這一次偏偏自己這般無力,不良人裏能征善戰的人手,已經沒有之前那樣多了,僅剩下唯一一個堂主還是金東禮,隻憑借這小子一個人,估計還不足以和五七堂那這些人手拚命,因此,這幾天不管五七堂那些人如何叫囂著撞擊山門,袁天罡都是龜縮不出。
不是他不想出去,隻是他還沒有想好,自己出去以後該去哪裏,想了許久許久之後,他才想起遠在渤海的鐵世文,或許隻有那裏自己才能得片刻安寧,也隻有在哪裏自己才有東山再起的機會,想通了這些,袁天罡終於在一天晚上,趁著蕭文記帶領的五七堂大隊人馬休息的時機,衝了出去。
雙方人馬剛一接觸,就見炮火連天,到處散發著哭天喊地的聲音,血腥的場麵見多了,可這一次還是讓蕭文記有些心驚,縱使五七堂的那些好手們在怎麼拚盡全力,袁天罡還是逃跑了,得知這樣的消息,蕭文記瞬間癱坐在地上,一句話也懶的說。
消息傳到侯府的時候,杜荷正與長樂等人玩樂,得知這樣的消息,杜荷趕緊出了門,向著宮裏走去,他知道這樣的事情,必須要盡快的告知與李世民,因為對於這樣一個人,李世民也是想要除之而後快。
李世民盯著杜荷問道:“賢婿,依你之見,這袁天罡究竟會逃到哪裏。”
杜荷想了想,認為這袁天罡如今除了談到鐵世文與突利哪裏,估計現在沒有任何去處了。
於是他便說道:“啟稟陛下,微臣認為這袁天罡如今僅有去鐵世文哪裏,在別無其他去處。”
李世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這袁天罡一日不處,朕這心裏就不得安寧,這樣吧,你還是去渤海一趟吧,讓侯君集回來,另外軍師李績還是配合你,你想要讓誰去,就告知兵部。”
杜荷有些無奈,其實他寧願就這樣待在長安,哪怕無所事事,也不要去渤海那種苦寒之地。
奉珠,雪雁,王燕懷孕的預產期已經就要到了,可是,杜荷這一次又要失言了,他曾經說要陪伴他們的,可是,如今看來自己是不能等到她們生孩子的那一天了。
回到侯府之後,杜荷苦笑著給眾位妻子解釋了大半天的時間,才讓她們開心了那麼一點點,當然對於陛下讓杜荷前去渤海的事情,長樂也是有些傷心,上一次去了渤海五年的時間才回到長安,這一次不知道又要待多久。
侯府的晚宴上,眾位妻子悶悶不樂,誰也沒有動筷子,倒是幾個延慶,延召他們肆無忌憚的大口朵頤。
麵對這樣的情景,杜荷當即笑了笑說道:“你們這是幹什麼,本夫君又不是第一次出去做事,以往還不是平安的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