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鷹揚郎將被侍衛強行拉出之後,還不忘記狠狠的刺王大人一刀,王大人聽見此話氣的說不出話來,兩眼一番就暈了過去,老二一看當即從後院裏端了一盆水,潑在了他的臉上,沒曾想這王大人竟然立馬就清醒了。
老二一身魁梧的身板站在這王大人麵前,用手指著王大人說道:“你在要是給我裝暈,下次就不是涼水了,而是開水。”
王大人嚇了一跳,打了個激靈,立馬乖乖的站在下麵,話也不敢多說。
杜荷沒有理睬他繼續說道:“鷹揚郎將副將何在。”
隻見一個身材挺拔,偉岸的小夥子從人群中走了出來,走到杜荷麵前,當即行了一個軍禮說道:“屬下王玄策拜見刺史大人。”
杜荷一愣,這家夥竟然叫做王玄策,就是那個曆史上一人滅一國的王玄策,可是讓人鬱悶的是他如今怎麼在太原府擔任一個鷹揚郎將呢,鬱悶,按道理這王玄策應該在長安的,具體擔任什麼官職杜荷已經記不清楚了,不過也不應該就在太原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不過這樣的事情,刺史府大堂,杜荷也不放便問,想了想說道:“如今鷹揚郎將助紂為虐,為虎作倀,已經被本關撤職了,你就擔任鷹揚郎將正將一職吧。”
王玄策趕緊下跪激動的接了杜荷的指令,退到兩側,杜荷則繼續說道:“襄陽人張柬之你就暫且跟在州府總管身邊做個小吏,以後有了功勞,在賞賜不遲,另外法槽狄仁傑,依舊擔任原職,不過本官命你盡快將太原府沉寂的冤假錯案,如數核查審理,還百姓一個公道,另外誰膽敢阻撓你辦案,你即刻派人通知本官就是了,我就不相信,小小的太原府會被某些人弄得烏煙瘴氣,最後就是我說的那番話,今天晚上隻給你們一個晚上的機會,不然別怪我心狠手辣。”
望著依舊戰戰兢兢的王大人,杜荷說道:“至於你,原本我不想走大理寺程序的,不過你罪業深重萬死難咎你的罪,所以,你還是要受到國家和百姓的審查,明正典刑之後,你就等著去地獄懺悔你的過去吧,來人帶下去先關入大牢,聽候發落。”
眾官吏聽完杜荷的話,皆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眾人心裏都明白杜荷今日來到刺史府,就是燒了三把火中的一把,不知道這其餘的火什麼時候才會燒起。
杜荷吩咐完事情,除了張柬之作為刺史府小吏跟隨,老二這個護衛跟隨之外,其餘人等,都各自去忙各自的事情了。
待杜荷與三位妻子吃完午餐,張柬之便匆匆來報說是太原王氏二家主王仁武來上門了,杜荷一愣,自己原本下午打算去上門慰問一下,沒想到他們倒是來的挺快的,不管怎麼樣,於情於理杜荷都應該想見一下,最起碼他們都是大嫂的娘家人,也不管他們在太原助紂為虐都做了些什麼喪盡天良的事情,總之今天必須要見,而且要敲打敲打,不然日後在太原給自己使絆子那就不好了。
想清楚了這一切,杜荷便吩咐張柬之將王仁武帶到書房。
王仁武是折衝府底下一個小小的校尉,能做成這樣,也不過是王氏的門路而已,並不是他自身的本事所致,雖說這王仁武五大三粗,孔武有力,但是,卻是一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漢子而已。
待王仁武進來之後,杜荷瞧見這王仁武一身軍營校尉勁裝,鎧甲在身,見了杜荷當先行了一禮,杜荷感激站起來說道:“二家主請坐,你我也算是親戚,官場那一套就免了吧,如果在外麵少不得我要喊你一聲二叔才是。”
王仁武擺擺手大大咧咧的說:“駙馬爺在這裏,我如何敢托大呢。”
杜荷笑了笑,說道:“原本這次來太原,我父親讓我多與你們王家走動走動,畢竟是親戚,我初來乍到,擔任這個刺史也沒有什麼經驗,原本想今天下午就去拜訪一下,誰知,你就來了,真是有些抱歉。”
王仁武到是無所謂的說道:“其實,今天不請自來也是我大哥的意思,他就讓我帶句話,說今晚在家裏設宴,為駙馬爺接風,所以,還希望駙馬爺賞臉。”
杜荷一愣,這演的是那一出,鴻門宴嗎?不過仔細想一想,目前來看,自己還沒有觸摸到王氏的最深利益,按道理他們應該是想要交好自己吧,這樣想來是最有可能的,杜荷理了理頭緒,便說道:“既然王家有請,那麼在下自然是樂意上門叨擾的,晚上在下一定準時赴宴。”
王仁武走了之後,張柬之就走了進來,瞧見杜荷一臉的茫然,便說道:“大人,王氏此番前來可是要為大人接風洗塵。”
杜荷一愣說道:“看來你將這件事情看的很清楚了。”
張柬之毫無任何表情,繼續說道:“大人將前任刺史關押在牢,如果我是王氏,我也會著急的,畢竟這王大人可是知道許多王氏不為人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