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錦繡文章(1 / 2)

話說李道宗看著孔穎達和褚遂良二人打開畫卷之後,竟然目瞪口呆的一句話也不說,李道宗那是非常生氣,便擠兌了兩人一舉,李治躲在旁邊聞言後,便來到二人身後,瞧著這副書法,他當即緩緩地念著:“古之學者必有師。師者,所以傳道受業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無惑?惑而不從師,其為惑也,終不解矣。生乎吾前,其聞道也固先乎吾,吾從而師之;生乎吾後,其聞道也亦先乎吾,吾從而師之。吾師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後生於吾乎?是故無貴無賤,無長無少,道之所存,師之所存也。”

等李治不厭其煩的,將這師說的第一段讀完之後,孔穎達和褚遂良這才將目光放在了這篇文章上,沒想到他們細讀之下才發現,才發現這篇文章竟然寫的這般犀利,重點就是他說了作為老師的重要性,而這種文章他們之前可以說是從來沒有見過,此時此刻他們當真是對杜荷的書法和文章佩服的五體投地。

眾所周知,《師說》是韓愈的一篇著名議論文,有著卓越的見解和很強的現實針對性。在本篇議論文中,作者運用流利暢達的筆觸,通過反複論辯,申明了為師的性質與作用,論述了從師的重要意義與正確原則,批評了如今普遍存在的不重師道的不良習俗。

此文當初實際上是借此抨擊那些自恃門第高貴、不肯從師學習甚至譏笑別人從師的士大夫階層,有著鮮明的針砭時弊的作用。作者表明任何人都可以做自己的老師,不應因地位貴賤或年齡差別,就不肯虛心學習。文末並以孔子言行作證,申明求師重道是自古已然的做法,時人實不應背棄古道。文章體現出非凡的勇氣和鬥爭精神,也表現出作者不顧世俗獨抒己見的精神,推動了樂於從師善於學習的社會風氣。

褚遂良待李治讀完之後,繼續讀道:“嗟乎!師道之不傳也久矣!欲人之無惑也難矣!古之聖人,其出人也遠矣,猶且從師而問焉;今之眾人,其下聖人也亦遠矣,而恥學於師。是故聖益聖,愚益愚。聖人之所以為聖,愚人之所以為愚,其皆出於此乎?愛其子,擇師而教之;於其身也,則恥師焉,惑矣。彼童子之師,授之書而習其句讀者,非吾所謂傳其道解其惑者也。句讀之不知,惑之不解,或師焉,或不焉,小學而大遺,吾未見其明也。巫醫樂師百工之人,不恥相師。士大夫之族,曰師曰弟子雲者,則群聚而笑之。問之,則曰:“彼與彼年相若也,道相似也。位卑則足羞,官盛則近諛。”嗚呼!師道之不複可知矣。巫醫樂師百工之人,君子不齒,今其智乃反不能及,其可怪也歟!”

兩人一前一後的將這篇文章讀完之後,孔穎達舒了一口氣緩緩說道:“這篇師說估計就是駙馬爺本次央求陛下讓我兩人來此的原因吧。”

杜荷笑了笑說道:“大人明鑒,你也知道,我自從來到太原擔任這個刺史,便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在各個州府,縣建立一個普通家族的孩子能上的起的私塾,二位大人也知道,國家的希望在於孩子,我們大唐以後靠的不是我們,而是我們的後輩,所以我們必須要將教育的問題,作為當下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去做,所謂百年大計,教育為本就是這個道理。隻是沒有想到這件事實施下去竟然遇到百般阻攔,不是沒有人願意任教,就是世家大族的阻攔。”

杜荷又說道:“二位大人也知道我大唐如今門閥林立,豪門大族出來的才子們,不屑於做先生去私塾教導孩子,所以導致了一個最嚴重的問題就是,即使我們辦好了私塾,那也沒有老師,不隻是如此,我發現如今大多數的學生也不尊重先生,因此,這次將二位青請來就是解決這個問題的。”

褚遂良想了想說道:“不知道賢侄你有什麼好的辦法。”

杜荷摸了摸鼻子說道:“現在太原府的情況就是總共有十三個縣,加上太原府我需要辦理十四個私塾,辦理一個私塾花費五千兩白銀,所需七萬兩白銀,當然師資的話,一年總計需要三萬兩,這樣還不算各種書本及其他費用。”

孔穎達想了想說道:“賢侄,老夫明白你是想建立一所普通家庭孩子可以上的起的私塾,針對的就是如今氏族家族控製私塾這個問題,可是問題就是如今在一個太原府建立私塾就要花費這樣多的錢,那麼推廣到我大唐各個府縣需要的就更加多了。”

褚遂良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杜荷聞聽後繼續說道:“兩位大人也知道,氏族控製的教育資本,這對於許多的貧寒才子們是不公平的,所以,這次我來到太原府做這些事情,其實陛下也是答應的,我們要想解決這種困境,唯一的辦法就是建立私塾,當然我已經給陛下說了,私塾所花費的銀兩,我已經有辦法了,唯一不能解決的便是師資的問題,因此這次將二位大人請來太原府,就是希望借助二位的力量,聘請一些先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