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袖頓時感覺臉上臊的滾燙,她喃喃的說:“不可能呀!咒語沒錯,手印也沒錯,怎麼就沒反應呢?這怎麼可能?”紅袖的心碎了,碎的跟玻璃渣子一樣。
她簡直不相信這是真的!
紅袖連忙又將五雷正符撿了起來,又依照著剛才的方法將符打了出去,但是那寸長的黃符愣是一點反應都沒有,一如一片凋落的秋葉般慢慢的飄落。
袁潤發逃竄跳躍的速度極快,就算是以速度著稱的戌狗妖短時間內都難以趕上,氣急敗壞的戌狗妖憤怒的雙目如同兩團熊熊燃燒著的火焰,狼吻中吐出的森白的寒氣愈發的濃重,此刻一旁的紅袖頓時落在了他的視線內,他獰笑著一扭身子轉身朝紅袖撲去。
袁潤發頓時大急,連忙喊道:“男人婆別玩兒了,大狗要咬你了!”
眼見戌狗妖獰笑著撲向自己,紅袖頓時嚇的頭發都豎了起來,哪裏還顧得上五雷正符。隻見她嚇的雙眼緊閉,嘴中尖叫連連,雙手急揮,忽然,如雨般的火焰刀刃朝戌狗傾斜而去。
袁潤發震驚了!這是神馬?法術?技能?還他娘的是群殺技能!
“男人婆威武!”
紅袖這才敢睜開眼睛,她發現自己居然下意識的將她曾經學過的法術彈指流焰運用的如此熟稔,道道飛射而出的火焰刀刃急如狂風暴雨一般將戌狗給淹沒了,雖然她能夠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靈力如涓涓細流一般流逝著,但是彈指流焰畢竟隻是低階的法術耗費靈力也有限 ,雖然她隻是恢複了近半的靈力,但是依照著這個流逝的速度,應該能夠支撐很長一會兒了。
忽然,隻聽戌狗妖發出一聲恍如孤狼嘯月一般的長嘯,被火焰刀刃淹沒的身軀陡然撐起一個光罩。
急促如雨一般的火焰刀刃打在光罩之上“砰砰”直響,如雨打芭蕉一般,火焰刀刃撞擊在光罩之上,頓時粉碎火星四濺,卻怎麼也打不破這層看似薄薄的光罩。
而光罩中的戌狗妖除了身上的衣服被燒成了灰燼之外,居然連一絲毫毛都沒能被傷到。
袁潤發頓時大罵:“麻痹的,這法術光好看有個毛用啊,都不能破防!”
戌狗妖獰笑著,雙眸之中滲出森森的殺意,他舔了舔嘴唇,嗜血的說道:
“好純淨的仙靈之氣啊!想必吃在嘴裏一定很難得的美味。”
紅袖頓時感覺脊梁骨直冒涼氣,雙手急揮,彈指流焰飛射的速度愈加的急促,此刻她腦子裏一片空白,以前學過的一大堆的法術俱都忘的一幹二淨了,隻有下意識的釋放這彈指流焰,而且釋放的愈加的純熟。
但是這恍如急雨一般飛射而來的火焰刀刃,也僅僅隻能稍稍的阻擋一下戌狗妖的腳步,戌狗妖頂著光罩大步流星的朝紅袖奔去。
袁潤發頓時焦急萬分,他連忙將路邊的一顆成.人腰圍粗細的大樹倒拔而起,他雙手抱著著大樹,以自己身體為軸原地自轉一圈,而後奮力的朝戌狗妖投擲而去。
大樹猶如標槍一般,攜帶著呼呼的氣浪,空中枝葉泥塊飛濺如雨。
這顆大樹是蘊含著袁潤發驟然爆發的全身神力,奮力一擲,威力龐大無匹,猶如一座山一般的撞擊向戌狗妖。
“嘭!”的一聲,戌狗妖體外撐著的光著被巨力瞬間碾壓成了粉碎,大樹也完全承受不住這巨力的擠壓,也轟然炸碎了,木塊樹皮枝葉四濺,幾乎找不到完整的一塊。
戌狗妖也被大樹砸的橫飛了出去,雖然沒有受到什麼太重的傷害,但是依然感覺全身劇痛,腦袋都被砸暈了。
袁潤發“蹭”的一下躥了出去,身體快如流光一般,他迅速將已經嚇傻了的紅袖抱在懷中,縱身一躍跳上了路邊高高的路燈頂上,而後轉身朝群山之中縱躍而去。
這裏距離省道太近了,雖然天色將晚,但是省道之上依然斷斷續續的有車流量經過,袁潤發可不想自己與戌狗妖的大戰叫別人看見,雖然很出風頭,但是他可不想自己最後落的被綁在手術台上被一群科學家解剖的下場。
感覺到袁潤發一雙有力的手裏攬著自己的腰肢,紅袖連忙圈住他的脖子,死也不撒手,感覺到他微微有些滾燙的體溫,他強健而有力的心跳,聽著耳旁呼呼的風聲,紅袖提在嗓子眼裏的心一下子就放了下來,整個人都鬆了一口氣,這才感覺到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