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可以了?丫頭,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牛叉了?”
袁潤發難以置信的看著紅袖說道。
紅袖得意洋洋的“哼“了一聲,不去理他,拉著小豆丁就朝內院行去。
穿過花團錦簇的花園,前方是一個平坦的空地,地上席地而坐著兩個人。
這兩個人的造型很奇異,其中一人一身黑衣白發,另一個一身白衣黑發。兩人俱都抱著一柄劍,閉目而坐。兩人很有高手氣度,但是在袁潤發看來,就是造型騷包了一點。
這兩個人看上去不到四十,長的不算難看,但是也絕對不是很英俊,特別是那個穿白衣服的男人臉上更是有一道猙獰的刀疤,如同一條蜈蚣一般爬在他臉上,著實有些恐怖。
袁潤發笑著說:“喲,這裏居然還有一對兒黑白雙煞,兩位的造型挺別致的嘛!“
黑衣白發的男子倏然睜眼,淩厲的目光好似利劍一般,整個人縈繞著森森的殺氣。
黑衣男子開口說道:“我們等候你多時了,聽說你打敗了徐宗申?”
袁潤發說:“是啊!那又怎麼樣?”
黑衣男子與白衣男子長身而起說:“既然是你自然最好,我們兄弟韜光養晦練劍數載,徐宗申本是我們計劃出山的第一塊磨刀石,誰知道被你搶先打敗了。不過,沒關係,你來了也一樣。”
袁潤發笑著說:“就憑你們這麼閉門造車就奢望打敗徐師傅,是不是太過於癡心妄想了?”
黑衣男子冷笑著說:“是不是癡心妄想也要打過了才知道。”
袁潤發抖了抖雙臂說:“那好,我不介意代替徐師傅教訓你們這兩個狂妄之徒。”
袁潤發跟黑衣男子應著話,目光卻大部分落下向他旁邊一直都不曾睜眼的白衣男子,因為袁潤發隱隱的感覺,那名白衣男子身上隱藏的氣勢要遠遠超過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微微躬身,手握著劍柄,雙眼平靜而陰冷。
“嗆!”黑衣男子倏然拔劍,直刺向袁潤發的胸口。
袁潤發的目光一凝:“好快的劍。”
袁潤發閃身躲避直刺而來的劍鋒,黑衣男子的劍光凜冽,很明顯是把極好的劍。
黑衣男子的劍速度極快,刺、挑、切、戳,招式都極為的狠辣,顯示出他非凡的劍術修為。
但是袁潤發很容易就能夠閃避開來,十分的輕鬆自如,那黑衣男子的劍術水準根本就威脅不到袁潤發,甚至連他的一片衣角都沾不到。
其實對上這對黑白雙煞,袁潤發完全可以用神力直接碾壓過去,這對黑白雙煞的劍術修為再高,總不能達到通神的地步吧?
但是袁潤發發自心裏的不願意這麼做,麵對槍械火藥,他可以心安理得的使用神力平推過來,但是在麵對武道高人的,他怎麼也不願意這麼做。
練武的能走到宗師的,哪一個不是天資卓絕加上百倍的辛勞苦練才有的成果?如果用神力將他們擊敗,袁潤發會記得發自心底的勝之不武,所以這個時候他都不會用上神力,對徐宗申如此,與這對黑白雙煞也是如此。
袁潤發想要在公平的前提下,戰勝他們這樣才會更有成就感,雖然這個所謂的公平很可笑。
黑衣男子的劍術雖然淩厲,但是也就頂多是在一流高手中比較出色的水準,還遠遠威脅不到袁潤發。
而且徐宗申在跟袁潤發比武之前,已經是超一流的高手了,以黑衣男子此刻的劍術想要拿徐宗申做磨刀石隻能是一個笑話。
袁潤發一邊輕鬆的閃避著黑衣男子的劍鋒,一邊視線的餘光落向一旁的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抱劍而立,神態木然雙目緊閉,如同睡著了一般,氣息若有若無。
但是就是他這麼一副袖手旁觀的樣子,更叫袁潤發忌憚不已。
袁潤發手肘突然撞向黑衣男子的胸懷,黑衣男子身法極快的撇身而退。
袁潤發哈哈大笑著說:“就你這種水平也好意思說去挑戰徐師傅,還真是癩蛤蟆打哈氣口氣不小,也不怕丟人現眼。”
黑衣男子絲毫沒有因為袁潤發故意嘲諷的話而感到惱怒,他冷笑一聲,說道:“剛才隻是熱身而已,現在我要發力了,你可要小心了,千萬別被我一招給抹了脖子,那就不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