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小豆丁跟方之卿回來了,方之卿手上懷裏抱滿了各種雜七雜八的東西,從光碟到墨鏡,從首飾到玩具,還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工藝品。
而小豆丁最近手上則抓滿了零食,他將手中剛剛烤好的羊肉串往袁潤發跟蘇小小的懷裏一人塞了一點。
袁潤發沒好氣的說:“咱們不是吃了飯出來的嗎?”
小豆丁很沒臉沒皮的說:“我有兩個肚子,一個是吃飯的,一個是吃零食的。飯吃飽了,可是零食還是餓的啊。”
袁潤發有些無語了,這種吃貨的理論也不知這小胖子從哪裏學來的。
他將蘇小小手中的羊肉串換成了一杯奶茶說:“這些東西不衛生,你喝奶茶吧。”
蘇小:“不衛生你還吃那麼多。”
袁潤發嘿嘿的笑道說:“我就是把砒霜當飯吃都沒事。”
蘇小小有些無語了,看來袁潤發真的已經不是人了。
幾人吃著小豆丁搜集來的各種古怪的零食,一邊在外灘上散步。
蘇小小望著遠處五彩斑斕的夜景說:“好美啊!”
袁潤發說:“好看是挺好看的,就是這裏風太大了。”
出門走的匆忙,幾人並沒有帶太多的衣物,誰知道外灘上風這麼大,袁潤發很體貼的將自己的外衣脫下來披在蘇小小的身上,感受到衣服上帶有的餘溫,蘇小小心都是暖暖的。
走著走著周圍的人群越來越少,袁潤發回頭對方之卿說:“之卿,去把車開來,我們準備回去了。”
方之卿點了點頭便獨自離去去取車,在更多的時候,方之卿在幾人當中就是在扮演著司機的角色,不過他卻沒有任何的怨言,反而樂在其中。
忽然袁潤發的眉頭一皺,他回頭對小豆丁跟蘇小:“你們跟緊我。”
小豆丁拉著袁潤發的手好奇的問:“發哥怎麼了?”
袁潤發笑了笑說:“有人在前麵等我們。”
小豆丁說:“誰呀?是不是十二凶星?”
袁潤發說:“不是,不過我也不知道是誰,去了就知道了。”
袁潤發領著二人大步的朝一個方向走去,周圍漸漸的一個人也看不見了,連路燈都十分的昏暗,大片大片的角落無法被燈光照拂黑漆漆的。
遠遠的,袁潤發望見外灘的欄杆上矗立著一個人。
那人一身的仿古的長衫,白衣勝雪,懷中抱劍烏黑的長發及腰。呼呼的風將他的長發吹拂的飛舞如幟,衣訣獵獵。
小豆丁拉著拉袁潤發的衣角輕聲的說道:“這人咋那麼像電視裏的大俠啊!”
袁潤發賤賤的笑道:“杵的跟旗杆子一樣,丫的也不怕被雷劈。”
袁潤發就是被這卓然立在江邊的白衣男子,用氣機牽引過來的。
走進幾步之後看清這男子,袁潤發發現此人看相貌極為的年輕,雖然看上去眉清目秀,唇紅齒白極為的英俊,但是麵龐之上還依稀有著一些棱角,顯的略微有些青澀。
袁潤發拍了拍小豆丁的手,然後獨自的朝那白衣男子行去。
袁潤發問:“喂!那誰,為什麼要將我引到這裏來?”
白衣男子問問的睜開雙眼,他的眼神極端的銳利好意利劍一般朝袁潤發直刺而來。
袁潤發心中頓時震驚無比,因為他居然感覺到麵前的這白衣男子竟然已經是真武至境的武者了!
他不禁在心中驚歎:“這人看上去年紀不大!年紀輕輕居然有如此的武學造詣。”
由不得袁潤發不震驚,當初徐宗申可是足足在真武至境的大門之外足足停滯了十年,在與自己放手一戰臨死才突破進入到真武至境的。
徐宗申個人的資質雖然不是最頂尖的,但也絕對不差,但是饒是如此也是中年以後才突破真武至境的。
而麵前的這個男子,看上去能有20歲就很了不起,他居然已經踏入了真武至境了!這要是被那些練了一輩子武,連真武至境的門檻都沒有摸到的武學宗師們知道了,還不羞煞的都去上吊自盡了!
隻不過他用眼神來試探袁潤發無疑是在板門弄斧了,他那銳利如劍的眼神,好似泥牛入海一般,對袁潤發沒有一絲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