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豐澤超前跨了一步:“你敢!你今天敢對我動手試試,你動哪隻手,我們聶家就會砍了你哪隻手!”
袁潤發身體一晃,下一個瞬間就出現在聶豐澤的麵前,一把捏著聶豐澤的脖子,像是捏小雞一樣,直接把他給拎了起來。
袁潤發的手掌好似鐵箍一樣,緊緊的掐著聶豐澤的脖子,任憑聶豐澤怎麼掰都掰不開,因為強烈的窒息,他的臉漲的紅的發紫,懸空的雙腳不斷的亂踢著。
袁潤發皮笑肉不笑的看著聶豐澤說:“你說我現在敢不敢一把捏死你呢?你還記得我上次跟你打電話時說的話嗎?如果你記性不好已經忘了,沒關係,我一直都記得,什麼時候介紹你媽給我認識認識?”
聶豐澤呼吸都困難,哪裏還說的出來話。
聶豐澤帶來的那群人頓時叫嚷讓袁潤發放開聶豐澤,有威脅的有辱罵的,袁潤發搖了搖頭,這還真是一群烏合之眾。
這時從門外走進來一個稍微年長一年的男子,看上去40來歲,氣度很沉穩。
他一路走來,看也不看倒在地上的十三,聶豐澤的人見到他來了,頓時都低下頭恭敬的叫了一句:“二叔。”
袁潤發眉頭一挑,看來聶家倒是派了一個有分量的人過來了。
那中年男子笑容和煦的對袁潤發說:“這位想必就是鼎鼎大名的袁師傅吧,容我自我介紹一下,鄙人聶季羨。”
袁潤發一手捏著聶豐澤絲毫沒有放手的一絲,很怪異的跟聶季羨打了個招呼。
聶季羨說:“我們聶家這群晚輩都不懂事,口無遮攔的,還希望袁潤發大人不計小人過,我代表聶家向你道歉了。”說完,聶季羨很恭敬的朝袁潤發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
袁潤發頓時詫異無比,他可以看的出來,這個聶季羨在聶家絕對是身居高位,不然這麼一群眼高於頂的小子不可能對他如此的恭敬有加,他居然能夠如此的能屈能伸的向自己低頭,看來這個聶季羨當真是一個人物。
這時一旁的趙臨淵也對袁潤發使了一個眼色,袁潤發順手就像丟垃圾一樣將聶豐澤給丟到了一邊。
袁潤發當然不可能在這裏當場捏死聶豐澤,這裏不是臨江,聶豐澤也不是鄭雲鴻。聶季羨剛好給了他一個台階下,袁潤也就順驢下坡了。
袁潤發拍了拍手回頭坐在沙發上,拉著趙臨淵蘇小小幾人坐下,卻絲毫沒有招呼聶季羨的意思。
聶季羨卻沒有一絲的尷尬,他依然笑的很溫潤,他說:“袁師傅氣你也出了,咱們現在是不是該動身了?”
袁潤發眼皮一翻:“動身?去哪兒?”
聶季羨說:“當然是去見雲鶴道長,道長上午就已經到明珠,他早已等你多時了。”
袁潤發很不屑的笑了笑:“他等他的,關我屁事兒?原本我還打算去見見這個什麼牛鼻子大鳥道人,現在我心情不好,哪兒也不想去了!那個大鳥道人想見我可以,讓他自己過來。”
袁潤發身邊的小豆丁忍不住的笑了起來說道:“發哥,不是大鳥道人,是雲鶴道人。”
袁潤發一口咬定的說道:“什麼雲鶴道人不雲鶴道人了,我說是大鳥就大鳥,讓我不爽就是憤怒的小鳥都沒用。”
聶季羨自動過濾掉袁潤發對雲鶴道人的“昵稱”,始終保持著極有涵養的態度,他說道:“袁師傅還是再考慮考慮的好,這樣我們聶家不會難做,你的那位老板皇儲也不會難做,你說是不是,我們聶家隻是生意人,求財而已,和氣生財。”
袁潤發雖然一直故意在刁難這聶季羨,但是他心裏也不由的感歎著聶季羨是個人物,不但能忍,心機城府也這麼深。
袁潤發看也不看他,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說不去就不去,想見我讓他自己來,憑什麼他能耍大牌我不能?這個大鳥道人很了不起嗎?”
這時趙臨淵的手機響了,他看了看手機的來電顯示,神色略微的變了變,他走到一邊去接電話,支支吾吾了一會兒之後,走了過來將手機遞給袁潤發說:“老板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