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天飄著淡淡的薄霧,深秋的清晨很是清涼,袁潤發與小豆丁寒暑不侵,但是蘇小小與方之卿不行,隻能披上厚厚的外衣。
方之卿成功得到了方家上層的默許,雖然得到了一定的支持,但是他們並沒有在第二天馬上趕去西郊馬場。
他們在京城逗留了一天,該吃的吃,該玩的玩,一樣沒落下,悠閑的不得了。京城是帝都,自然是繁華無比,各種各樣的喧鬧令人目不暇接,一天時間能夠遊覽的景點有很是有限。
第二天幾人才駕駛著新買的黑色寶馬,慢悠悠的朝西郊行去。
小豆丁好奇的問袁潤發說道:“發哥,為什麼我們昨天不去接手馬場而是等一天,今天才過去?”
方之卿一邊開著車,一邊笑著說道:“方家那些老一輩雖然一致同意將西郊馬場給我,但是這些年方家上下一直都是方天縱父子在打理,他們又怎麼會甘心拱手吧西郊馬場這麼輕易的送到我們手上呢?”
小豆丁說:“你的意思是,他們父子在那西郊馬場會給我使絆子?”
方之卿點頭說:“那是肯定的。”
小豆丁問:“那我們為什麼要等到今天才去,為什麼不昨天去,這之間有什麼關係嗎?”
袁潤發笑著接口說道:“既然知道他們要對我們使絆子,我們索性給他們充裕的時間去布置,到時候好一鼓作氣把不安分的都清理掉,這西郊馬場是我們在京城邁出去的第一步,所以我們必須把他經營成鐵桶一樣。大換血是肯定的,所以我們必須需要一個借口,把他們的人都踢出去。”
小豆丁皺著眉頭說:“可是我們在京城初來乍到的,一點根基都沒有,要是把馬場裏麵他們的人都踢走了,我們不是隻能接手一個空殼嗎?那還有什麼意義?”
袁潤發說:“誰告訴你完美一點根基都沒有的?隻是你看不見罷了,說不定有好多人一直等著盼著之卿回來,隻要我們將旗杆豎好,站穩了腳,說不定就有大批的人來投誠,所以我們第一步一定要走好,走穩。”
方之卿笑著點了點頭,這方麵他是與袁潤發想到一塊兒去了,這個馬場是自己回歸的第一步,那些自己的對手也好,自己母親曾經的對手也好,母親手下歸於塵埃的曾經嫡係也好,絕對是睜大了眼睛,看著自己怎麼走出這第一步。自己因為有袁潤發的保護,所以先天立於不敗之地,自己所要做的,無非是在爭取勝利果實的多少罷了。
袁潤發見蘇小小怔怔的望著車窗外急逝的風景,也不知在想寫什麼。袁潤發用肩膀輕輕的碰了碰蘇小小問道:“小小,你怎麼了?昨晚沒睡好嗎?”
蘇小小回過神來,說道:“沒,隻是算算日子,好像快中秋了。”
袁潤發說道:“是啊,時間過的好快呢!中秋一過新年也就不遠了。”
蘇小小側著頭笑著問他:“你呢,中秋回去嗎?”
袁潤發低頭想了想,雖然母親與趙瘸子是在愛自己手上撮合在一起的,但是在袁潤發心裏還是極為的尷尬,而且他心裏其實也很不願意去打擾到那二老坎坷一生之後苦盡甘來的平靜生活。
袁潤發笑著淡淡的說:“不回了,就跟你們在一起過節,挺好的。”
小豆丁將蘇小小跟袁潤發每人一隻手臂都抱在懷裏,笑眯眯的說:“我們就是一家人,過節自然是在一起的嘍。”
幾人都不由的露出了笑意,其實小豆丁也好,蘇小小也好,方之卿袁潤發也好,他們每個人的心裏或多或少的都有一定程度上的殘缺,最終他們走在了一起,心貼在一起,才會完整,才會溫暖。
當然,還有那個遠在海外三仙島的男人婆紅袖。
海外不是國外,不是一張簽證一張飛機票就能去的。袁潤發失落的望著窗外的淡淡晨霧,心中默默的歎息,也不知紅袖在那冰冷的蓬萊過的可好,是否快樂,是否如自己這般掛念著她呢?
溫暖的陽光有些姍姍來遲,但是很快就將晨霧給驅散了。
方家的西郊馬場距離市區並不遠,交通發達,這便一片都風景十分的秀麗,高檔住宅區,別墅區大多集中在這裏。
出了市區,不到半個小時就到達了目的地。
方家的馬場雖然距離市區並不是太遠,但是卻遠離了都市的喧囂跟汙濁,依山傍水,單單是這個地段都是千金不換的。
方家的馬場並不是叫馬場,而是叫西山行宮的大型綜合休閑娛樂會所。
這個西山行宮雖然是以馬場為核心的會所,但是卻真是有幾分皇家行宮的風采,經營的項目真是花樣繁多。從特色酒店到垂釣,從飲茶到獵場,再加上高爾夫,瑜伽,幾乎什麼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