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和煦,微風習習。
小豆丁跟袁潤發一人拿著一根魚竿在湖邊臉色很顏色正襟危坐,那夜縱火之後,西山行宮著實的風平浪靜了好幾天。
在周秉書的強大能量運作之下,偌大的西山行宮已經大致恢複了元氣,一部分的產業漸漸的開始對外開放。
京城的上流社會圈子都或多或少的知道西山行宮易主的消息,隻不過對於憑空冒出來的方之卿,基本都不甚看好,方家此刻雖然平靜的如同一潭死水,但是外人大多還是保持觀望的態度,所以盡可能的與方之卿保持著相當的距離,以至於西山行宮雖然漸漸的對外開放的,但是客源量還是十分的有限,給人一種冷冷清清的感覺。
袁潤發對此絲毫都不關心,他隻負責保護方之卿的安全,其他的東西他一概都不予以過問。閑散了幾天,袁潤發著實的無聊透頂,見今天天色十分的晴朗,便拉著小豆丁跑到垂釣區來釣魚。
這片垂釣區的景色十分的不錯,溫暖的陽光,習習的微風,碧水藍天的好似畫中一般。西山行宮的垂釣區是最先開放的,所以湖邊稀稀拉拉的有些上了年紀的老人安詳的坐在湖邊釣魚。
袁潤發隻是覺得好玩,又哪裏有耐心去釣魚,端著魚竿沒半個小時就也沒見魚上鉤,耐心給消磨了差不多了,每隔一會兒就將魚竿提起來看看。坐在那裏抓耳撓腮的,嘴巴嘟囔著扭著身子,就跟屁股上長了瘡一樣。
小豆丁好奇的問道:“發哥,你自言自語的說什麼呢?”
袁潤發說道:“沒什麼,我說想去弄些炮仗來。”
小豆丁撓了撓大光頭說:“要炮仗幹嘛咧?”
袁潤發咬牙切齒的說道:“炸魚!”
小豆丁一下就樂了,袁潤發把魚竿一撂,氣急敗壞的說道:“不釣了,不釣了,好好玩,吃飯去。”
小豆丁立馬將魚竿甩的老遠,欣喜的說道:“好啊!好啊!聽說周先生弄來了兩個頂級大廚,據說一手川菜做的是一絕,我早就想去嚐嚐了。”
袁潤發沒好氣的說道:“一說到吃的,你就來勁了。”
小豆丁嘻嘻哈哈的拉著袁潤發,朝不遠處的休息區招了招手,沒一會兒蘇小小就走了過來。
蘇小小笑道:“我就知道你們兩都不是釣魚的料,這還沒半個小時呢,就堅持不住了?”
小豆丁說道:“小小姐,我跟你說呀,發哥他說他釣魚不行,用炮仗炸魚是一炸一個準。”
袁潤發臉上有些掛不住,拉著蘇小小的手就說:“不說這個了,走,吃飯去。”
蘇小小很溫順被袁潤發牽著手,袁潤發一把攬著她的纖腰說道:“我們去吃川菜,小小,你吃辣的不?”
雖然跟袁潤發已經親密到了一定的程度了,這幾天兩人夜夜癡纏,不過蘇小小生來臉皮就薄,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與袁潤發舉著這麼的親密還是很不適應的,隻不過她是如何也不會抗拒袁潤發,隻是臉上一陣發燒浮上了朵朵紅暈。她說道:“沒事,我也吃辣。”
袁潤發笑哈哈的說道:“這段時間都是小小給我們做飯,辛苦的不得了,今天我們就去嚐嚐大廚的手藝,要是不錯的話,讓他天天給我們做。”
蘇小:“是不是我做的飯不合你們的口味?”
袁潤發將她的手拉到麵前,笑著說道:“不是這個意思,你做的飯味道都很好,我很喜歡,隻是我是真的不舍得你這雙這麼好看的手變粗,而且一日三餐很辛苦,豆丁這臭小子沒心沒肺的,我可心疼的緊。”
小豆丁齜牙咧嘴的說道:“誰說我沒心沒肺了,發哥你好沒良心,小小姐妹來之前不都是我在做飯嘛,我怎麼沒聽你說過我辛苦的話?”
袁潤發很不客氣的一腳把這胖子踢開:“去,一邊玩去,大人說話小孩子別打岔。”
蘇小小咯咯的笑了起來:“哪裏辛苦了,我有事情做反倒心裏跟踏實,要是一直這麼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我估計我都要胖一大圈了。”
袁潤發笑的賊眉鼠眼說道:“怎麼會胖呢?不是有我陪你做運動嘛!”
蘇小小臉通紅的啐了他一口。
西山行宮除了最主要經營的馬場之外,特色酒店也占了很大的份額。這座特色酒店完全是一招頂級星級酒店的規模所建,名叫珍饈閣。因為周秉書緊急招來的一批大廚手藝十分過硬,所以這珍饈閣反倒是西山行宮中暫時人氣最旺的地方。
珍饈閣在西山行宮中處於黃金地段,臨湖而建,登樓則能遙看到相鄰的一大片馬場草坪,視野開闊芳草淒淒。再加上本身又裝飾豪華,富麗堂皇的,珍饈閣一直都是西山行宮的一麵招牌,
方之卿入主西山行宮之後雖然有一定範圍的改動,但是這珍饈閣幾近完美,所以一直保持原樣。
珍饈閣的建築頗具古風,屋宇飛簷,好似張開的鳥翅一般。珍饈閣的一樓一半經營茶吧一半經營咖啡廳,餐廳則占據了整個二樓。
袁潤發路過咖啡廳的時候,忽然看到湖邊撐著一張巨大的太陽傘下的桌邊坐著一個年輕的男子,男子一邊品這咖啡,一邊出神的望著青幽幽的湖水,神態安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