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潤發四處張望了下,這聲音好像是從四麵八方傳來,一時也沒分辨出具體傳出的位置。
“別四處亂看,說的就是你。”
袁潤發這才看見,這聲音是從他頭頂處傳來。
他抬頭看去,隻見那巨大的石碑頂上站著一個嬌俏的小女孩,看上去二八年華青春洋溢。上身穿著粉色小褂,下身則是一條水紅長裙。頭上絲帶紮著好看的古式發型,兩縷烏黑修長的鬢發搭在胸前。雖然體型嬌巧玲瓏,卻是身姿窈窕浮凸畢現。
這女孩長的很可人,臉蛋上兩個大酒窩,一雙大大眼眸水汪汪的,笑起來能甜死個人。
女孩手持一柄長劍,原本甜美的麵容卻帶著薄煞,秀氣如柳梢的俏眉微微的蹙著,氣鼓鼓的瞪著袁潤發。
袁潤發抓了抓頭,仔細回憶,自己真的不曾見過這個女孩,隻是不知對方為何一來就言辭灼灼的針對自己。
他笑嘻嘻的說道:“小妹妹,我哪裏猥瑣了,你見過猥瑣的人長的有我帥的嗎?”
那姑娘很不買袁潤發的帳,說道:“油嘴滑舌,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袁潤發不樂意了,雙手插腰挺胯的說道:“怎麼說話呢?我什麼時候油嘴,什麼時候滑舌了?你嚐過嗎?”
袁潤發的臉皮厚如牆拐,那穿著長裙的姑娘哪是他的對手,一句話就噎的她麵紅耳赤,心中直罵他下流無恥流氓。
那姑娘嬌斥道:“放肆!汙言穢語,滿嘴噴糞!你這樣的人來雲台仙境,簡直就是我雲台觀的恥辱!”
袁潤發翻了個白眼說道:“那丫頭,你傲嬌過頭了吧!一來,我來雲台觀是受到邀請才來,不然鬼才稀罕你這裏。二來,貌似是你一開始就出言不遜,你用言辭侮辱了我,我憑什麼要低聲下氣的去哄你?我又不是你爸媽,我沒那個義務!”
那姑娘以看就知道是個脾氣火爆直來直去的性子,她被袁潤發氣的胸膛一陣起伏,胸前的碩大幾乎要將衣服都給撐裂了。
她努力的壓製著自己將要爆發的怒氣,說道:“我且問你,可是你將淩軒打的生死兩知的?”
袁潤發抓著頭,一時沒想起她說的是誰:“淩軒?哪個淩軒?”
那姑娘怒道:“還能是哪個!便就是永樂宮冷淩軒!怎的?敢做不敢認麼?”
袁潤發這才恍然大悟:“你說的是那個耍劍的?就是有個哥哥外號白發仙人的那個?”
那姑娘說道:“沒錯!可是你將他打傷的?”
袁潤發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就是我。怪隻怪那小子心氣太高,打不過我又不丟人,偏偏他還惱羞成怒,朝普通人出手,我沒一掌拍死他就已經是大慈大悲了。怎麼?你要給他出頭?不對啊,那小子是永樂宮的,你是雲台觀的,難道你們兩私下勾搭成奸了?”
那姑娘大怒道:“休要胡言亂語,我與淩軒是誌氣相投引為知己,怎會有你說的那樣不堪。你這人好大的口氣,當真是狂的沒邊。你贏了他便是贏了,為何要下如此重的毒手,將他打傷的到現在還在生死間徘徊,嘴上還不饒半分得意洋洋,實屬小人行徑!”
袁潤發是看出來了,這姑娘是鑽進牛角尖了,任憑鑽進怎麼說都是錯的,他索性懶的解釋不耐煩的說道:“那你想怎麼樣?”
那姑娘正要拔劍,她身後傳來一聲焦急的聲音,說道:“雀兒師姐且慢動手啊!這位是我可雲台觀邀請的貴賓,怎能對他妄動刀兵,豈不叫別人笑話我雲台觀禮數不周!觀中大典將至,你這麼做有違待客之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