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委書記的兒子?那老板是縣委書記?”陳楠有些疑惑了,忍不住的問道:“小霧你是在那個學校上的課?”
“南溪縣第一中學。”陳霧抿抿嘴說道。
那就沒錯了,毫無疑問,縣委書記,對於陳楠來說實在是一個太大的官了,可是,在現在這個城市界外沒有官的時代,一個小小的縣委書記算個毛線!隻有城市的市長,才算是官,這些人不過就是個空架子罷了,政府又從不批錢下來,農民的土地自己掌控,稅收什麼的,都不用上繳給政府,可以自己拿著。
縣委書記完全就是個渣,陳楠不相信自己把四百萬全部砸出去,還搞不定他一個小小的市委書記!!
要說句實話,村長的官或許還要比市委書記的權利大呢,畢竟村長召集大家做個什麼事情,大家還會勉強服從。
至於他一個‘縣委書記’算個毛啊?一個縣的人,都聽他的?當然不會,他隻是一個形勢而已,每個月向上頭彙報一下就可以了,就會得到一筆足以養家糊口的工資,要是陳楠沒有這麼多錢的話,他一定沒辦法和縣委書記鬥,畢竟別人權利再小,好歹也是一個縣委書記。
那麼他現在有錢,那就又是另外一回事情了,要知道,有錢能使鬼推磨!
現在這個時代,就是一個屬於金錢操控的時代!誰有錢,誰有本事,誰就是大爺!當然聯合國那些首腦就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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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爺兩吃口飯吧,汗,既然跳進了這個圈,總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的,大不了,我這把老骨頭不要了,進監獄頓個十七八年,也啥大礙,總歸是可以保住小霧的清白。”陳煙非一臉釋然的說道:“小楠就這麼辦了,我坐牢吧,這樣誰也不會被連累,隻是要累了你和你媽,要供你妹妹上大學。”
說到這裏,陳煙非的臉上有著一絲決絕,和一絲的釋然,也有著一絲的骨氣。
陳楠沒說話,老爸從小待他就很少,他看了自己老爸一眼,那張臉還如同年輕時一樣的堅毅,隻不過是在那麵容之上多出了歲月的痕跡,以及一絲憂愁之色。
“老爸,你不用坐牢,你兒子我有錢,可以幫你把欠下的錢全部還清,隻不過,恐怕那個縣委書記沒有那麼容易就善擺甘休的。”陳楠平靜至極的說道。
陳煙非眼中閃過一抹震驚,不過既然是自己兒子的錢,他也沒有說什麼,也沒有懷疑陳楠是幹什麼壞事得來的,也沒有問,畢竟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秘密,是自己兒子,自己就更應該別去問這些問題了。
他年輕的時候也並非等閑之輩,輝煌過一段時間,要不然也不會和陳楠的親媽那種豪門富家的兒女走到一起,他曾經當過CEO,開過大工廠,開的是上千萬的車,住的是上千萬的別墅,那時候別提多風光了。
隻不過後來時不走運,生意越來越差,最後不僅僅身敗名裂,而且還傾家蕩產,陪一幹二淨,那一次不僅僅的讓他變窮了,更重要的是,讓他有了一種挫敗感,沒有當初,創業時的器宇軒昂的激情。
也沒有了那種堅韌不拔的意誌,於是他輸了,徹底的輸了,蝸居在了這個一個小村子裏,當了幾十年的農夫,每天日曬雨淋,早出晚歸,卻僅僅是為了生存下來而已,想當初他好歹也是一個當過CEO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