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靜萱又氣又笑,狠狠瞪了葉梅一眼,沒好氣地說道:“胡說八道什麼呢?就算有事,也和你們沒關係,是夏家的事!”
關於夏家的事情,夏靜萱從沒與外人說過。
此時,一不小心說漏了嘴,夏靜萱咬了咬牙就準備下樓,既然事情已到了這般田地,她躲著也沒用,不如坦蕩地出去,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靜萱......你說什麼呢?什麼夏家的事?”葉梅莫名其妙地盯著她。
猶豫了幾秒,夏靜萱正要解釋,院子外突然傳來一陣大笑。
“哈哈哈...陳天,你怎麼不動手?都說你是戰場上的殺戮機器,不敗傳說,讓我看看你的本事。”
麵具男膀大腰圓,比陳天足足大了兩圈還有餘,此刻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就像大人在俯視小孩,而透過麵具露出的陰森目光中,充滿了輕蔑和不屑。
“虎哥,我看他就是徒有其名而已。”
“三年前或許還算得上一號人物,現在嘛,你看他那身打扮,嘖嘖...。”
“懦夫...。”
一眾彪悍的傭兵圍了一圈,全都雙手抱胸一臉玩味,看向陳天的目光,就像看著一隻待宰的羔羊。
這些人莫名其妙地對話,讓別墅中的三人驚疑不定,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聽這意思,似乎衝著陳天來的?
麵色淡然的陳天,眉毛輕輕一挑,忽然笑道:“看來,你們對我很了解嘛!”
三年的修身養性,讓陳天的脾氣變好了不少,更何況對方這種明顯的激將法真是太low了。
“哼!了解過後才明白...傳聞都是扯蛋!”麵具男似乎對陳天很不滿意,語氣中滿是赤果果的看不起。
“虎哥,現在怎麼辦?看他這慫包軟蛋的樣,帶回去也是廢物。”
“白白等了十幾天,等來這麼個玩意兒。”
“陳天,我對你很失望啊...。”抬手製止了手下的議論,麵具男將手背到身後,淡淡道:“畢竟是老大的...,今天給他留個麵子,回去就說...陳天死了。”
“我們走!”麵具男極為失望地看了陳天一眼,然後大手一揮走向越野車。
也不怪這些人滿心失望,陳天這一身打扮的確寒酸,而且麵容憔悴,一臉胡渣子,怎麼看也不像傳說中殺伐果絕的兵神‘夢魘’。
而且眾人如此挑釁,他竟然連反應都沒有,還是男人嗎?還是那個熱血狂暴的兵神‘夢魘’嗎?
“你們是...熾天的人?”陳天忽然若有所思地問道。
這三年,陳天在梵蒂岡藏身,一心做一名合格的‘傳教士’,從未與外界接觸,但對某類情報還是做過一些收集。
從對方麵具所刻畫的黑色火焰上,陳天做出了推斷。
熾天,世界上頂尖的傭兵組織,震撼殺手、傭兵、黑暗界的恐怖團體。
熾天與陳天根本毫無瓜葛,怎麼會突然來到華夏,並且主動找上門來?
真是奇怪啊!
麵具男身形頓止,緩緩回過頭來,一字一頓地說道:“還算有點見識,三年的時間讓你變成了廢物,但並沒有讓你變成...瞎子和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