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揚的保鏢段強直接對手下說道:“去!把謝小姐放了,看看有沒有傷,少沒少頭發,有一丁點的損傷,就把這裏給我砸了。”
“是!”馬上從段強身後衝出五六個人,個個手裏都有槍,橫衝直撞地將徐大貴那些手下衝的七零八落。
宋揚的保鏢,都是從專業機構雇傭而來,每個人都有持槍證,自然有恃無恐。
這幫小子哪敢與他們對著幹,紛紛讓開。
謝甜一臉茫然,她認識宋大少,也知道那天得罪了宋大少,為何今天他的人會來救自己?
茫然間,謝甜身上的繩索便被解開,然後被五人恭恭敬敬地圍在中心位置。
“謝小姐,你沒事吧?”
“快查看一下謝小姐受沒受傷!”
“還不快去給謝小姐倒一杯水壓壓驚?”
“哎喲!謝小姐手都被勒紅了,這幫混蛋,給我揍他們!”
謝甜有些受寵若驚,急忙揮手:“沒沒沒,我沒事,你們這是......”
“回謝小姐,陳先生馬上就來,請稍等!”
“陳...陳先生?”謝甜眨了眨眼睛,一臉懵比。
徐大貴圍著段強,一直說好話:“強子,不不!強哥,怎麼回事?你到是說話啊!我和宋大少什麼關係你最清楚吧?”
平時徐大貴與段強的關係很不錯,但今天的段強卻目視前方一言不發,仿佛不認識他一樣。
“徐大貴!今天沒人能保得了你,自求多福吧!”最終段強還是沒忍住,憐憫地看了他一眼。
別說宋大少,就連宋遠成都要在哈德文麵前卑躬屈膝,而哈德文在那個年輕人麵前更連大氣都不敢出。
惹他的女人?那不是找死嗎?段強過去心裏那點不愉快,早就飛到了爪哇國,他現在祈禱陳天千萬不要揭舊帳就好。
“什...什麼意思?”徐大貴結結巴巴,一臉驚慌,他不明白自己怎麼就得罪宋家了。
就在這時,辦公室門外出現幾道人影,其中一人,徐大貴非常熟悉。
“宋......宋先生?”徐大貴忽然瞪大眼睛,失神地喃喃道。
沒想到,宋遠成竟然親自來到,而他陪在一名神態淡然的年輕人身邊,看那小心翼翼的樣子,仿佛麵對的是高高在上的王。
而這個年輕人,徐大貴並不認識,不知道他就是此次勒索的對象,那個叫陳天的凱子。
“怎...怎回事?”徐大貴幾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呆滯地看著宋遠成陰沉著臉走過來。
啪!
宋遠成二話不說,走到徐大貴身邊一巴掌抽過去,把他打的繞原地轉足了一圈。
“你這個混蛋!敢勒索陳先生,不要命了?”
宋遠成與鼎皇會所有很多合作,他的生意夥伴都會在這裏接待,雙方關係不錯,上來就直接打他一巴掌其實是為了救人。
被宋遠成殺人般的目光看著,徐大貴也不是蠢貨,雖然心裏氣的要死,但一下子醒悟過來,急道:“誤會!誤會!都是誤會啊!我怎麼敢勒索陳先生?”
“誤會?”宋遠成目光一眯,急忙轉過身,對陳天笑道:“陳先生,這裏麵一定有誤會,徐大貴怎麼敢勒索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