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釋天的生活太平靜。
自從他來到梵蒂鋼當上教皇,已經有些年頭,上一代的教皇之所以將位置讓給他,老教皇認為帝釋天當年犯下了太大的錯,讓他成為教皇,是一種自我救贖。
不過,以他的性格,就算成為教皇依然無所畏懼,之所以這些年如此平靜,隻是在等,等一個機會。
“陳小子是不是出什麼問題了,都好幾天,還沒來?”
帝釋天坐在自己的花白大折椅上,揉了揉胡子,閉著眼睛,慵懶地嘀咕著。
陳天從華夏出發前就和他說了,到現在時間已經過去幾天,卻依然沒有消息。
“不會遇到什麼麻煩了吧。”
想拿到這裏,帝釋天騰一子直起了身體。
不過,他馬上覺得自己是在\t杞人憂天,以他對陳天的了解,這小子根本就是屬於那種打不死、煮不爛的人。
就在這時,帝釋天忽然耳朵一豎,急忙站起身,抓起旁邊的袍子,三下兩下套到了身體上,然後正兒八經地走了出去。
咚咚咚!
有人敲門。
兩名使徒立即從暗中走了出來,小心翼翼地打開了門。
能夠走到教皇居住所之人,必定是身份不一般的存在。
一名身穿大紅長袍的冷酷男人走了進來。
看到穿著金色長袍的教皇,急忙拜了下去。
【教皇陛下!】
【查爾莫紮,你來幹什麼?】帝釋天從鼻孔裏哼了一聲。
查爾莫紮苦笑一聲:【教皇陛下,索臘爾公爵的女兒西索琳在外求見,還說有一件極重要的事情,好像與...陳天有關。】
【什麼?】帝釋天騰一下子就蹦起來了,哪還有教皇威嚴的風範。
思索了幾秒,帝釋天長袍一甩:【帶我去!】
紅袍大主教查爾莫紮彎著身子,引領帝釋天走出宮殿,來到接待客人的地方。
有些緊張的西索琳正在焦急地徘徊著,一群青衣修士圍在四周,默默垂著頭。
看到教皇出現,西索琳神情一陣緊張,但還是咬了咬牙,強作鎮靜地拜了拜:【教皇陛下!】
雖然她不信教,但家族卻與教廷有過密切的來往,她小時候也見過帝釋天一麵,否則也不敢親自來找。
【嗯!你是小索琳?長這麼大了?】帝釋天目光沉靜,並沒有因為上一輩的恩怨而牽扯到後代。
他和索臘爾公爵之間因為在以前一些小事情而決裂,倒沒什麼大的衝突,隻是因為麵子。
“正是!”西索琳急忙回應。
“你帶來了陳天的消息?他怎麼了?”帝釋天坐到位子上,開門見山地問道。
而那些青衣修士倒退著走出去,將殿門輕輕關閉。
“陳天中了奇怪的毒,就算使用聖水也隻能暫時起到壓製的效果,他如果再不得到有效的治療,可能會有生命麻煩。”
“你說什麼?陳天去你們那邊了,怎麼回事?”帝釋天差點從椅子上跌下來。
西索琳沒有猶豫,直接將所有的事都說了出來。
帝釋天沒有任何猶豫,喊道:“你想辦法將陳天送到梵.蒂剛這邊來,我派人…算了,我親自來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