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民政局,工作人員還沒有下班,但是因為不是特殊日子和周末,來領證的人並不多。工作人員看到兩個璧人一般的人兒過來,不由得露出了笑臉,填表、宣誓、發證,一氣嗬成,還贈送給了他們兩支玫瑰!兩人在工作人員的祝福中,走出了民政局,到了門口,看著手中的紅本子,二人相視而笑。
歐陽瑾瑜拿著本子晃了一下說:“好了,這下我看你往哪裏逃!”,喻清心故意氣他:“你要是對我不好,我照樣逃得掉!”,歐陽瑾瑜看看周圍說:“你是逼我在這裏非禮你?”,喻清心趕緊說:“好啦,好啦,別鬧了,自重點!”,歐陽瑾瑜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然後說:“心兒,我們,給家裏打個電話,可好?”,喻清心重重點點頭。
二人各自給家裏打了電話,告訴了領證的消息。雖然歐陽家是又氣憤又無奈,喻家是又震驚又擔心,然而他們的反應都是:趕緊滾回來,舉辦婚禮!歐陽瑾瑜笑了:“這麼著急辦婚禮啊!這下好了,就算你現在有孕,我們也不怕了!”,喻清心窘的恨不得鑽進地縫,這個人,真是夠了!
領完了證,二人商量了一下,下午喻清心就去了單位,辦了辭職手續,因為早有準備,所以過程不是很麻煩。
然而何源始終都沒有出現,閆超淡淡的說了一句:“你,傷著他的心了!”,喻清心說:“如果我始終曖昧不清,會傷的他更重!這樣最好,他總有一天會找到他的真命天女,我能做的就是默默的祝福他!”。
閆超輕笑一聲,說:“你倒是個豁達、聰慧的女子,好吧,走吧,祝你幸福!”,第一次,此人露出笑臉,還祝福她!真的很好!喻清心轉身準備離去,閆超忽然說:“何源,他是真的病了!心情不好,加上工作勞累,現在市中心醫院住院呢!”,喻清心呆了呆,說:“好,我去看他!”,閆超點點頭,告訴了她病房號。
回去後,喻清心告訴歐陽瑾瑜何源的事情,歐陽瑾瑜拉起她說:“走吧,買點兒東西,你呢,去探望病人!”,喻清心笑道:“你不擔心啦?是誰說的:我要是和別的男人多說一句話,某人就會氣死?”。
歐陽瑾瑜拍拍她的腦袋,說:“此一時彼一時,何源是我尊重的一個對手,你可以去看看,順便了了你們之間的是是非非吧!”,喻清心也踮起腳尖拍拍他的腦袋,裝作老成的樣子,說:“孺子可教也!”,歐陽瑾瑜笑了,摟著她出去買東西了。
喻清心獨自一人拎著東西出現在何源的病房裏,這是一個單人間病房,何源正躺著輸液,看見喻清心過來,他驚訝的一躍而起。喻清心忙放下東西,迅速走到他跟前,按住他說:“快躺下,你是想重新挨一針嗎?”。
何源訕訕的躺下,小聲問:“你怎麼來了?”,喻清心說:“我不可以來嗎?你希望我悄無聲息的消失?”,何源忙搖頭:“怎麼會呢?我這不是命苦嘛,居然在夏天病倒,一病還挺嚴重,說是有並發症。這老天要想折騰人,那倒黴事可不是一件,是要一串串來的!”。
喻清心笑了,安慰道:“有一句話叫否極泰來,你呢,是快要交好運了,熬過這段時間就好了!”,何源哼了一聲說:“但願啊!你這一走,還會有什麼好事?”,喻清心慢慢說:“當然會有,會有另一個女孩出現在你身邊!”,何源看看她,不再說話。
喻清心坐在旁邊凳子上說:“還要不要聽故事?”,何源歎道:“又來?”,喻清心點頭說:“那是必須的!”,何源隻好洗耳恭聽。喻清心開講了:
“王子有一個小小的星球,星球上忽然綻放了一朵嬌豔的玫瑰花。以前,這個星球上隻有一些無名的小花,小王子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麗的花,他愛上這朵玫瑰,細心地嗬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