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飛鳥開始向下滑翔,氣流摘我的皮膚上劃過,我突然感到這種感覺是一種莫大的享受,我發誓變強之後一定要以這個速度的n倍高速疾馳,穿越雲層在浩瀚的天宇中翱翔。
我們降落在一片荒地上,我的母親輕喃了一聲:“解。”,然後那飛鳥“噗”的一聲化成了一陣煙幕消失在空氣裏。
我們走出那片荒地,眼前是一座很小的村莊,隻有屈指可數的幾戶人家,我們進去時外麵隻有一個打水的人正吃力的轉動著軲轆,我們走過去問他能不能在這村裏借宿一宿,它轉過身來看見我們,一臉的驚愕,緊張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不知幾、幾位忍…忍…忍者、忍者大人大…大…大駕光臨,有、有失遠…遠迎,請各位大、大、大人恕…恕罪,我、我們一、一定用最…最…最好的房、房間招…招待大、大人們”
看著他額頭上滲出的粘稠的汗液,一陣隱隱的哀傷湧上心頭,我到現在才真正體會到岩隱忍者村的黑暗和可怕,以至於他們周圍的居民們見到忍者會嚇得渾身發抖,而且要尊稱為“大人”,這種忍者村固然可怕,但早晚有一天會覆滅。
這時從旁邊的房子裏走出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前腳還沒踏出房門就開始扯著嗓子喊起來:“老頭子,咋還沒打好水,死了吧?”一出來看見我們,問:“你們是…”,然後父親轉過頭去,明晃晃的岩隱護額嚇的她腿一軟,蹲到了地上。她掙紮著爬起來,把響度提升一倍開始叫喊:“忍者大人們來啦,快都出來歡迎。”
我心裏緩緩流淌著的像潺潺的流水一樣的悲傷濕潤了我的眼睛,於是我在眼睛上集中了一些查克拉把眼淚汽化掉,我不能想象他們看到我哭了的話會嚇成什麼樣子,但是我知道我不能這樣繼續軟弱下去了,不能這樣獨自默默地哀傷下去了。我心裏流淌著的悲傷在那個瞬間燃燒成了連綿這的仇恨之火,任憑悲傷的河流在怎麼湧動,也隻能使火上澆油。
我睜開眼睛,那些村民懦弱地跪在我們麵前,麵對岩隱的忍者,他們已經不敢做任何反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