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曉生的院子雖然普通的出奇,不過這屋子裏倒是內藏乾坤,幾乎擺滿了書架,而每個書架之上都擺滿了書卷,這些書卷都還未染塵灰,不用說,肯定是記載著這江湖之中的各大秘聞了。
屋子裏除了書剩下的地方就不大了,一張不大的小茶桌倒也是剛剛好被四人坐滿,這時候柳寒楓端起茶杯先聞了聞,果然芬芳無比,他小抿了一口,對著展子逸說道:“子逸你泡茶的技術有長進嘛。”
展子逸倒是得意道:“嘿嘿,承蒙楓哥誇獎。”
此時柳寒楓放下茶杯,對百曉生問道:“前輩,這次我來其實是想查兩個人,一個是隱盟乙級刺客代號叫銀狐,一個是暗宗的金衣衛叫周雲帆。”
百曉生聽到周雲帆的名字倒是眉目稍動,對著展子逸說道:“子逸啊,你去第四排那個架子上,那銀狐的資料你找找看,應應該是有的。”
展子逸聞言倒是跑的挺勤,百曉生倒是心想,這小子平常怎麼叫都不動,一到這寒楓的事兒真是跑的比誰都快。
不一會兒便找到了那銀狐的資料,柳寒楓接過卷宗一看,跟他原先分析的不差,這銀狐原來是少林棄徒,不過也憑一身本事在隱盟混的不錯,倒是沒有什麼更深的背景,看來可以放心。
此時柳寒楓又問道:“前輩,那那個周雲帆又是何方人物呢?”
百曉生捋了捋他那灰白的胡須,回道:“這周雲帆,你知道他是暗宗的金衣衛,不過他還有一個身份你肯定不知道。”
柳寒楓問道:“還有什麼身份?”
“他是如今暗宗宗主‘寅’唯一的兒子。”
柳寒楓一聽,心想這周雲帆竟有如此身份,難怪有如此功力。
這時候百曉生倒是又問道:“寒楓你怎麼會問這周雲帆,這人據我所知一直隱藏的極深,我對其也知道不多。”
柳寒楓認真回道:“不瞞前輩,我今日才跟他交過手。而且此人已經有了開勢之能。”
百曉生聞言一驚,問道:“勢?寒楓你可確定?”
“千真萬確,所以我才想來問問前輩此人究竟有何來曆。”
百曉生回道:“我雖然知道此人必定在武學上隱藏頗深,不過卻是沒有料到此人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而且此人還沒有二十五歲,這才是最可怕的。”
展子逸倒是有些不屑,說道:“這就可怕了?我說師父你是不是老糊塗了,這天下能開勢的一抓一大把啊。”
不曉得斜了展子逸一眼,說道:“你知道個啥,這勢乃人之極也,這天下雖然開勢的不少,但是能在二十五歲之前就開勢的,必能夠到達武道巔峰,甚至能夠超越武學巔峰之境。”
展子逸驚呼道:“有這麼厲害?那這周雲帆豈不是要翻天了?”
百曉生倒是沉聲說道:“這可說不一定,這百年之內能在二十五歲之前開勢的就有三位,可惜,最後還活下來的隻有一位。”
“那另外兩位呢?”展子逸倒是對這些事情很感興趣。
“死了,被其他的武林中人殺了。”
“嘿,你不是說他們都能成什麼武道巔峰?那還能被殺?”
“因為他們都是在沒達到武道巔峰的時候就被殺了,而且動手的大多是當時的武學宗師。”
展子逸不懂,這時候柳寒楓倒是接道:“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想來這些宗師也怕威脅他們的地位,隻能趁早動手了。”
百曉生笑道:“還是寒楓看的透徹。”
展子逸又問道:“那你不是說還剩下一位嗎,那位呢?最後咋樣了?”
百曉生看了看柳寒楓,捋了捋胡須,嘴角仍是笑意不斷,說道:“那一人,江湖人稱逍遙劍,從江南鑄劍世家徐家走出,那徐家本事神兵寶劍堆成山,可這逍遙劍一把都不要,隻用一堆廢渣自己鑄了一把,從此便行走江湖,一身劍勢如虹,自在逍遙,江湖之中莫不為之震驚。”
展子逸問道:“那他後來呢?成武林盟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