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州城中客棧不少,最大的就莫過於悅來客棧那種大產業了,據說是攀上了皇親國戚的關係,在這天下各州都有涉足,當然,想要在這種客棧休息,價格定是不菲的。
此時的軒轅破風可是窮鬼一個,何況還帶著一個受傷的銀狐,他看著這悅來客棧的招牌,搖了搖頭,準備另尋一家。
離州城繁華無比,酒樓客棧林立,不一會兒軒轅破風便選定了地方,這間客棧,名字取得倒是很出奇。
進了這這間客棧後,軒轅破風發現這裏似乎有些冷清,他走向了櫃台,賬房打量著這兩人,有一位明顯是受了傷,他也不多問,問道:“兩位有何需求?”
“兩間房,這些夠住多久?”隨即拋出一個錢袋。
賬房接過錢袋,點了幾下,回道:“足夠七天,包夥食的話五天。”
“可以,那就五天。”
隨即便取了鑰匙,軒轅破風從進門便注意著這客棧內的一切,客人甚少,店小二也不是很機靈,一個掌櫃似的人正拿著一幅畫就著已經不太亮的陽光觀賞者。
這一切很普通,不過他總是覺得有些不對勁,一種不適感總環繞在他的心頭,不過他也不多想,隨即帶著銀狐進了房間。
銀狐很是感激,他現在功力盡廢,如果不是軒轅破風,他大概已經見閻王了,他取出了柳寒楓給他的那個牌子,遞給了軒轅破風,說道:“軒轅少俠,我這個樣子恐怕不能再帶你去找那柳寒楓了,你拿著這個牌子,去摘星樓找金掌櫃,然後他自然會帶你去見柳寒楓。”
軒轅破風接過牌子,道了一聲謝,他讓銀狐盡量多休息,自己則想著過兩天等銀狐的傷稍微好一些的時候便去找那柳寒楓。
秋風吹散夕陽,街道上大大小小的燈籠也亮了起來,此時的離州城就如一顆閃爍著的明珠,軒轅破風下了樓,找了一個靠牆角的桌子準備吃飯,自己這駐點啊的錢花的倒還是不虧,晚飯倒是有酒有肉。
跟下午的冷清不同,到了晚上這這間客棧的食客倒是多了起來,不過大多數都是些江湖客,風塵仆仆,談論的無非也是些錢財女人,軒轅破風對這些沒興趣,自顧自的喝著酒。
不過一會兒,酒已盡,軒轅破風自然是準備上樓,不過就在他準備起身的時候,一個人坐在了他麵前。
這人不是被別人,正是客棧的掌櫃,四十歲左右的一個人,身材中等,就這樣突然坐在了軒轅破風麵前。
軒轅破風重新做了下來,凝視著這人,他不知道對方要做什麼,不過看起來對方是衝著自己來的。
掌櫃的首先開了口:“這位大俠,我看你骨骼驚奇,天生不凡,我這裏有一樁生意不知你願不願意做?”
軒轅破風眼神一挑,冷峻的回道:“沒興趣。”
展櫃的又擺了擺手,說道:“誒,別那麼寬就拒絕,你還沒聽我說是什麼生意,你聽我說,保準你滿意。”
軒轅破風有些不耐煩,他對這些東西根本不感興趣,他來這離州城本就是為了找到柳秦,然後問清楚一些事情,至於其他的,都是無關緊要的。
見軒轅破風準備走,掌櫃的趕緊又接著說道:“這位大俠可知道問水劍!”
此話一出倒是讓軒轅破風頓了一下,這問水劍可是在這武林中鬧出了不小的動靜,他無論去到哪兒都有人談論,據說是這七劍之一的極寒之劍,此等神兵,自然是要引出不小的轟動。
見軒轅破風停了下來,掌櫃的趕緊說道:“這位大俠,你若是對這問水劍有興趣的話,那我接下來要說的生意,你就一定會會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