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章 一觸即發(1 / 2)

天空中,雲層上依舊還是那三個身影,穿著銀白色鎧甲,戴著銀白色麵具用沙啞的聲音說道:“難道?真的是他嗎?”那個模糊的身影說道:“有點,有點不對勁啊,形像神不像,我保持繼續觀望的態度。”另一個穿著碧黑色鎧甲,戴著碧黑色麵具的說道:“在他轉世的時候似乎出現了意外?或者......總之不得不防啊。”

如果說前世一百次回眸換來今生的擦肩而過的話,那麼我上輩子一定是一名不靠譜的偵探,不然怎麼總是能遇見這些煩人的案件呢。

我剛回到家門口準備去超市買點晚上吃的的時候就看到了有幾名警察站在我家門口,心裏想:“這又怎麼了?”於是我抱著無奈的態度,走了過去。這時一位警察叔叔說:“你就是田凱嗎?”我撓了撓頭心裏想:“難道叫田凱也犯法嗎?”這時一位長的不錯的女警官拿出警官證向我亮了亮說道:“我們是省公安局的,想邀請你一起破獲一起案件。”我正了正神打量著這個女警官,她約莫有個二十五-六歲,雖沒有那種的萬種風情端莊模樣,卻也可稱的上是百裏挑一。身裁足以做模特了,起碼有一米七的身高,筆直的長發擋著半邊臉,給人一種冷豔的感覺,圓潤修長的玉腿穿著一雙肉色的絲光長襪,再搭配一套警官服,簡直活生生就是製服誘惑啊,真是誘人犯罪。

想到這裏我的態度也端正了許多說道:“你看我剛從我們市裏公安局辦完案件回來,這不還沒吃飯了嗎?”一位上年紀的老警察說道:“我們大隊長已經在軒宇樓大酒店給你擺下接風宴了,請田偵探不要在推辭了。”

於是我想到:“有飯局,有美女怎麼能不去呢?”我又開口道:“既然你們那麼給力,我不才,就不訪走上一遭。”

進了他們的警車後有點警察抓了罪犯的感覺,經過約莫半天功夫,到達他們說的那個軒宇樓大酒店,下車後看見不遠處站著一個約莫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他皮膚黝黑,身材高大。似乎能看出他以前是一個軍人,他的手指粗糙得像老鬆樹的皮,有的地方還裂開了一個個的小口,手心上磨出了幾個厚厚的老繭,似乎以前拿過槍,流水般的歲月無情的在他那咖啡色的臉上狠狠的刻下了許多一道道深深的皺紋,他那本是烏黑亮麗的頭發和胡子變成了灰白色,隻有那雙眼睛還依然那麼炯炯有神,盡管眼角布滿著長長的魚尾紋,但是依然能看出他的老練。

這時那個女警察向那個中年男子走了過去說道:“父親,那個田偵探我們已經請來了。”那個中年男子自打我下車就一直打量著我,這時一會滿意的向那女警察點點頭,向我走了過來,伸出手來說道:“你好,我這次案件的大隊長。”我忙伸出手跟他握了握手說道:“大隊長好,不知道這次案件怎樣?”大隊長說道:“今天接風宴不談案件的事,吃完飯以後再說吧。”

於是我們走進了軒宇樓大酒店,一進門,有著倆個頂梁柱,左右兩邊,一邊一個非常均勻,上麵用金漆刻著,美酒佳肴迎摯友;名樓雅座待高朋。美味招徠雲外客;清香引出月中仙。那邊的是,沽酒客來風亦醉;歡宴人去路還香。惠風暢意香盈座;滿碗佳肴滿店香。中間對應的是軒宇樓,我隨著他們到達他們訂好的房間,裏麵擺放著一桌豐盛的佳肴。經過我狼吞虎咽的席卷以後,我跟著他們來到了這個案件的指揮所。

開始正題,大隊長打開幻燈片,說道:“在死者的後頸部,有一個很長翻著肉的刀口,可以說是慘不忍睹。”死者是一名男性,看上去隻有三十來歲。大隊長又說道:“據我們推斷,凶器很可能是一把菜刀,主要傷口就是頸部的這三道傷口,明擺著就是想至受害人於死地。”死者的身下有著一大片的血,那個美女警察說道:“那個血都起痂,都翻起來了,從這些判斷出不是當天的案件,據案發應該有二三天的樣子了。”天已經比較冷了,死者卻隻穿了秋衣,秋褲,光著腳,屍體周圍並沒有發現搏鬥的痕跡,也沒有淩亂的足跡。

這時大隊長說道:“這可能不是殺他的第一現場,屍體位於一個獨門獨院的大門裏側,死者就是這個院子的主人梁某,出事的時候他還沒有成家。”那個美女警察又補充道:“當時到達現場以後,那個院門開了個10多厘米的縫兒,在他哪個院靠東側,進他屋子的路上,都有著一路的他的血足跡(就是他光腳的足跡)梁某家共有五間正房,我們沿著血跡尋找到了梁某的臥室,隻有十幾平方米的臥室,一鋪炕占去了一半,盡管我們勘察過不少的命案現場,但這個現場,還是讓我們觸目驚心,地上滿是血泊,棉拖鞋上也有血,炕邊的地上除了帶有血的棉鞋拖,還有椅子上放著的,一台小型的電暖氣,還開著。炕上的褥子是鋪好的,被子是撩了起來的,被子的邊上有一處刀砍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