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鍾後,兩個青年相繼醒來,看到站在倉庫裏的蕭烽,兩人皆是一驚。
“你是誰?怎麼會在這兒?”其中一個青年滿臉警惕的質問道。
“哈哈哈……”蕭烽仰頭發出一陣大笑,笑聲中透出攝人的氣勢,震的兩青年心髒發顫。
笑了好半天,蕭烽才止住笑容,冷聲回道:“你們之前還讓陳家姐妹殺我,而我現在站在你們麵前,你們卻不認識,這豈不是笑話?”
“你是……”兩青年微微一愣,很快就回過神來,“你就是蕭烽?”
“沒錯,是我。”
“原來老板要殺的人就是你?”聽青年男子這口氣,好像什麼都不知道。
蕭烽微微眯著雙眼,用那種銳利的眼神盯著兩青年,“說,你們老板是誰?為什麼要殺我?”
“哼,你沒資格知道。”兩青年昂著腦袋,表現出鐵骨錚錚的男兒氣概。
“是嗎?我倒要看看是你們嘴硬,還是老子手段硬。”
這話過後,蕭烽中指用力一彈,便將兩枚銀針刺入青年男子心口處。
“啊!”
兩青年發出驚人的慘叫聲,雙手拚命拍打著胸口,感覺心髒在迅速膨脹,像是快要爆炸。
“就算死,我們……啊也,不會……說……”青年咬牙承受著身上的痛苦,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
“現在說這話還太早。”蕭烽扭頭看向窗外,嘴角咧出一絲自信的笑容。
“啊……啊……”
兩個青年的慘叫聲越來越大,他們身上的痛苦正在加倍增長,意誌也在一點點被消磨,這種生不如死的滋味兒誰都無法承受。
到最後,倆青年感覺心髒像是被人用刀絞一般,痛的臉部扭曲變形,用身體拚命撞擊牆壁,以此來減輕痛苦。
“我……說,我什麼……都……說。”青年實在無法忍受這種非人的折磨,最終隻得咬牙妥協。
“很好!”蕭烽滿意的點點頭,他早就料到會是這種結果,到目前為止,沒有任何人能承受摧心針的折磨。
對於人類而言,最害怕的莫過於死亡,而他這摧心針能摧毀人的意誌,摧殘人的靈魂與心智,比死都恐懼。
眼看倆青年被摧心針降伏,揮手拍在兩青年胸口,將他們胸口的摧心針取了出來。
“呼呼呼……”兩青年倒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兩隻眼睛瞪的滾圓直視前方,到現在都處於驚魂與痛苦之中。
“說吧,你們口中的老板是誰?”蕭烽把玩著手裏的銀針,像是自言自語的問道。
兩青年拚命搖頭,一臉誠懇的回道:“我們不知道老板是誰,真的不知道,我們從沒見過。”
兩人被折磨的還剩半條命,現在可沒膽量說謊。
“你們不知道老板是誰,為什麼要替他效命?”蕭烽忍不住心中的好奇,繼續追問。
“我們隻要按照老板的吩咐去做,就會得到大把金錢和美女,別的什麼都不知道。”其中一個青年說完這話,另外一個青年又補充道:“我們隻是一個跑腿工具而已。”
“那你們老板為什麼要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