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銀白色法拉利轎車裏,後麵的座位上是幾個包裝精美的盒子,西門暮不情不願的嘟著嘴懷抱雙緊緊盯著前麵副駕駛座上他家的親親小染,忍不住開口問,“小染,你確定他認得那個叫徐海雲的女人?”
回答西門暮的先是一記白眼,然後就聽路小染旁邊坐在駕馭位上的智慢悠悠的開口說:“她是我的母親,我自然認得她,而且,她也會出席這場生日晚會。至於西門少爺,我想你的宴貼已經送到府上,至於你做了怎麼樣的處理,我就不知道了。”
智說話不緊不慢,讓西門暮大為惱火,尤其是目光落到後麵的包裝盒上,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剛才,趁著他被大批女人和公司員工包圍時,智不知從哪弄來了讓小染參加晚會用的東西,從頭到腳都置購好了,完全不符合智天使不顧世人、隻管邪惡事物的作風。
後來聽到小染解釋說是必須要去一個晚會,開始他並沒有準備去,但看到智天使,盡管先前有過約定說不可以傷害到小染,但為妨萬一,他還是跟來了。
隻是,更氣人的事在後麵。
路小染見西門暮完全一幅不服氣的模樣,忍俊不禁的打趣說著,“智你不要太在意,小暮他是看到你的車和他的差不多這才生氣的。”說來也怪,智的車子竟然和小暮的車都是法拉利,並且都是銀白色,幸好一輛是轎車,一輛是跑車,不然的話,小暮極有可能會直接把智的車砸了,然後再賠一輛。
她的想法可不是空穴來風,剛剛上車前,西門暮險些把智的車弄壞,這可是圍繞在餐廳周圍的員工們都親眼看到的,要不是她及時出言勸阻,估計智的這輛法拉利可以直接報銷了。
西門暮被她說中心思,哼了一聲,雙臂環胸靠在柔軟的座墊上不在說話,過了幾分鍾,聽到後座傳來平穩的呼吸聲,路小染臉上掛著不易察覺的歉意。
她知道小暮習慣白天睡覺,尤其是在他傷勢未好的情況下,白天活動會很困難,可是他依舊在沒有人陪著她時靜靜守在一邊。
智通過靈識探察知道西門暮這個時候已經睡著了,多少有些驚訝,畢竟西門暮跟隨他們來的目的很明顯,就是害怕他傷害到小染,可現在西門暮睡著了,難道是說對方信任了他?
窗外的景色有了明顯的變化,車子穿過鬧市後,街道兩旁的綠化植物此時被成片的叢林所代替,一條蜿蜒的山路出現在眼前,山路兩旁盛開著五顏六色的花朵,叫不上名字的有很多,裏麵不乏沒見過的花種。
車子沿著山路向上爬,嗅到花香的路小染這才注意到兩旁的景色發生了變化,當看到盛開的大片白色薔薇在風中搖曳時,忍不住掏出手機拍下一張照片,可惜拍攝後才發現照片太過模糊,但不好意思讓智停車,隻得將留念的計劃悻悻作罷。
智看清她眼裏有淡淡的失落,輕聲笑著說:“沒關係,等下一次來的時候可以帶相機來這裏拍攝,這裏的花叢草林雖說稱不上是世界第一,但我自認為景色是最美好的。”
路小染微愕,她可以來這裏拍攝?那得帶著恩芳一起來,她的攝影講述據說很高超,到時候把這些花束盛開的模樣都拍攝下來。
打好主意,她喜滋滋的望著兩旁倒退的花景,叢生的太陽花在陽光下奪目生輝,大片的白薔薇在風裏猶如白精靈,粉紅的罌粟花瓣透著股莫名的吸引力,淡紫的薰衣草散發著清純的香氣,挺拔的向日葵像騎士一樣佇立在不遠處綿延起伏的山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