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嘲諷的勾起嘴角,偏又無可奈何,既然金主打定主意要耍著他玩,那就得兢兢業業的服侍到底,誰讓在這場遊戲裏人家花錢了呢。
手上的動作又快了幾分,等到那裏已經腫大昂揚到“立正敬禮”的時候,雲錦書閉上眼扶著他的肩膀,抬起身子,幾乎是自暴自棄一般往下一坐……
想象中撕裂一般的疼痛並沒有來臨,一雙骨節寬大的手掌托住了他的腰。
“?”雲錦書睜開眼,疑惑的抬頭看著他。
韓江壓過來,翻身把他按倒在柔軟的毛毯上,手指擦掉他額頭上因為緊張而流出來的汗水,有些惡劣的說:“剛才逗你的,不用勉強自己。”
雲錦書不明白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是什麼意思,隻是自嘲的勾起嘴角,“既然簽了‘賣身契’,我就得敬業。”
“你呀。”韓江失笑不已,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臉頰,目光突然深沉下來,“錦書,你弄錯了,我不是嫖|客你也不是鴨子,雖然有協議,但是我把你當情人,所以不用這麼輕賤自己,我會生氣。”
雲錦書想笑,可是張開嘴半天沒勾出一個像樣的笑容。
韓江果然就是這樣的人,溫柔的恰到好處,明明前一秒還惡劣的耍弄你,最後也會給你來一個致命一擊,用最掏心窩子的方法戳到身體最柔軟的部位,讓你覺得他麵麵俱到滴水不漏,甚至被賣了也得跪在地上感恩戴德。
“對不起是我唐突了,不知道您不喜歡別人主動,下次我會注意。”雲錦書客客氣氣的開口。
“我不是開玩笑。”韓江被他這樣的態度搞的突然有些莫名的煩躁。
他總感覺雲錦書這個人不應該是這樣,即使自己與他今晚隻是第一次接觸,可是他就固執的覺得他臉上這副公事公辦甚至輕賤自己的樣子實在是很……讓人窩火。
他目光灼灼的盯著他,伸手摸到雲錦書身|下光裸的器官,那裏垂頭喪氣沒有絲毫反應,“你其實一點也不想要吧,否則這裏怎麼一點反應也沒有?如果真是想發泄欲望,像作弄玩物似的對你,那我有上百種方法讓你翹著一晚上身寸不出來,你想我對你試試,嗯?”
雲錦書渾身猛然一緊,臉色都變了,韓江輕歎一口氣,伸手揉著他一頭柔軟的短發說:“知道怕就別再胡說八道了,很晚了,我知道你累了,睡吧。”
“可是……”
雲錦書能感覺到自己腿間,韓江的欲望有多炙熱堅硬,他都這樣了竟然決定不做了?前世的劇情明明不是這樣的。
“沒有可是,閉眼睡覺。”韓江抬手蓋住他的眼睛,語氣強硬不容置疑,偏偏態度卻該死的溫柔。
雲錦書抱著一肚子的複雜心緒閉上了眼睛,明知道自己恐怕這一夜都會失眠,卻還是乖乖的躺在那裏一動不動,認真的“睡覺”。
房間裏一下子沉靜下來,隻能聽見浴室淋浴頭滴水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