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老頭子,是兒子回來了嗎?”農婦看見農夫開門已久也未曾進來。
“啊。”農婦一驚。
這生更半夜的竟有一名婦人在此,定是這個戰亂給害的啊。
“老頭子,快把她扶進來躺下。”農婦眼神流露出同情之色。
農夫農婦把婦女抬進屋內。
“老頭子,看樣子這姑娘快是要生了。”農婦著急著,為她擦拭著頭上的雨水。
“那怎麼辦?”農夫看著這大雨天的,自家什麼都不會。
“你快去請產婆,我把她看著。”這大雨天的出現了這麼一位落難的人不可能不管吧。
“誒誒,我這就去。”農夫說完拿起鬥笠,點起火折子出門去了。
風不停,夜更濃,樹搖曳。
雨,沒有要停下的念頭,反而越下越大。
“框框”請來產婆的農夫吹滅了火折子,哆嗦的身子顯得狼狽。
產婆本來對接生一個來路不明的人很是不願意,但是看在農夫的那般誠懇與那未出世的孩子,良知的抵抗使得產婆不得不來。
“老婆子,張嬸兒來了。”農夫放下頭上的鬥笠拿著毛巾擦拭著頭發。
張嬸看見此時在床上叫苦連天的婦女連忙走過去看看情況。
“啊,她的羊水破了,祥子媽你去拿剪刀來,祥子爹,你去燒一鍋熱水。”張嬸雖然看見情況不是很好,但是做了這麼多年的產婆也是有條不紊的。
“誒誒”老兩口連忙答應。
祥子媽拿來了剪刀,他爹這是在暖壺裏到來了開水。
隻見張嬸拿著剪刀在燭焰上滅菌。床上的婦人滿頭大汗
張嬸回過頭對子婦女說“用力,用力。”婦女一手抓著被子一手抓著床罩。
血水一盆一盆的往外麵倒,貌似祥子爸現在燒水的速度根本趕不上。
“啊”經過半個多時辰的生產婦人終於生下一名女嬰。張嬸為她剪刀臍帶。但是這名婦人卻是難產。多麼荒謬,上天就是這樣捉弄人的。
婦人接過產婆手裏的孩子,對著她說“孩子,讀不起娘不能保護你不能看著你長大了,但是娘會在天上看著你。你一定要聽話,阿~。”
眼裏是那麼的不舍,對於上天的戲弄她還能說什麼嗎?嗬嗬她沒有按照他相公說的話把孩子撫養長大她要去跟他解釋的。她盡力了。
婦人把孩子還到產婆的手裏起身跪在地上。
“大哥,大姐謝謝你們救了我們母女,但是我沒有什麼可以回報你們的。”弱弱的磕兩個頭眼裏的眼淚落的是那麼的揪心,看著就讓人心碎啊。
祥子爹祥子媽把她扶起來。
“大哥,大姐,我求求你們救救我的孩子吧,她還那麼小,我求求你們了,我不能照顧她了,是我對不起她,我求求你們。”婦人哭的是那麼無助。
“這~。”老兩口對著突如其來的請求給打擊到了一時盡不知怎麼回複。
“好吧。”看著剛出生的嬰兒祥子媽隻有答應下了,這個舉動著實把祥子爹下了一跳。
“閨女今天我就答應你了,孩子你放心我雖然不會什麼但是一日三餐她是吃得到的,以後成龍成鳳就要看她的造化了。”祥子媽說的語重心長,這不答應又怎麼辦呢,孩子還這麼小。
“謝謝大姐。”婦人說完緩緩地起身接過張嬸收裏的孩子。
“孩子,娘給你取個名字好不好,海芋,海芋怎麼樣?”婦人看著孩子問道。
“海芋是什麼意思啊?”張嬸不解。也是這鄉下的產婆定是沒有讀多少書的。
婦人看著她,勾勒出笑容。“海芋是西域的一種花,意思是堅強。我希望她以後能堅強麵對任何困難。”
“於海芋,你以後要堅強哦。”
說完婦人親了嬰兒一口,閉上了眼睛。按理說剛出生的嬰兒不是哭就是鬧的,但是海芋就沒有表情,靜靜的把婦人看著…。
第二天
天死一樣的沉,逼得人喘不過氣來。
祥子爹和祥子娘把婦人埋了,立了個碑,對於他們這樣的小百姓來講已經很是很大“排場”了
一夜的暴風雨沒有要停,依舊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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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寫作,就算不好也鼓勵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