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他……殺光了?
什麼意思?
聽到這句話的我,一時有些恍惚。 ..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星環苦笑著搖了搖頭,“我當時能怎麼辦,我也很絕望啊。”
“那個島上的所有居民都在一夜之間變成了無腦的怪物,就連基本的語言係統都失去了,隻剩下了純粹的殺意和捕食的**。”星環歎道,“麵對這樣的它們,我除了痛下殺手以外,什麼也做不到啊。”
“無腦的怪物?”我有些不解。
星環似乎有些不願回憶起那段血腥的往事,便搖了搖頭,“算了,不提這個了,我們還是趕路吧。”
既然他不願意,那我也沒有什麼辦法,隻能點了點頭,不再過多詢問。
不過這件事情在我的心中確實種下了很大的一個謎團。
看來隻能等以後有機會再問了。
……
“各位,有敵對生物的跡象嗎?”
彩絡在黏糊糊的地麵上行走著,按下肩旁的通訊器道。他的鐵胄靴使他在這片地形上有些舉步維艱。
“並沒有。”
“毫無。”
“沒看見,屍體倒是有一大堆。”
從通訊器中傳來的回答均是清一色的否定,看樣子不隻是彩絡,他的隊友們也和他遭遇了同樣的情況。
而這種情況才恰恰是最危險的情況。
畢竟之前也過,那些蟲子都是優秀的潛伏者,它們可以從地表的任何一個位置鑽出,然後給予它們的目標致命一擊。
遠征隊現在的處境,就像是砧板上的魚肉一般。
“注意腳下,提高警惕,有任何現隨時彙報。”彩絡按住通訊器道。
“明白。”無數夾雜著喘息聲的電流混合音從通訊器中傳出。
瑾瑜的身影從半空中掠過。
她也在不遺餘力地尋找著那些蟲子們的蹤跡。
畢竟隻要她一上戰場,那麼她就是一個最優秀的戰士。
更何況這裏還曾經埋葬過她麾下的無數忠臣和能人,因此即使身為教皇的矜持再多,她也無法對此袖手旁觀。
畫麵再次轉到地麵上的戰場。
一名牧師玩家正心翼翼地行走著,他每跨出一步,都在擔心自己下一步的落腳點會不會沾滿血肉。
看樣子是個潔癖?
既然潔癖你就別來這種地方了啊。
正當他提起左腳,準備向前邁出他人生中至關重要的一步的時候,突然,他的腳下震動了一下。
這一下震動不要緊,但由於他現在處於單腳懸空的狀態,所以一時掌握不好平衡的他便自然而然的滑倒了。
在這樣粘滑而且充斥著不明物體的地麵上摔倒,想必不是什麼好的體驗吧。
更何況摔倒的人還是個潔癖。
“糟了。”此刻,他不禁感受到了人生的絕望。
可以,他現在與其被蟲子吃掉,都不願意摔在這片令人作嘔的地麵上。
然後,他的願望達成了。
在他身體懸空,將要摔倒的下一瞬間,一隻體型中等的蜈蚣蟲突然破土而出。長滿著鋸齒狀鋒利牙齒的它,迅捷地一口咬下了那個潔癖患者的頭顱。
然後,那個玩家在還未出慘叫之際便化為了一道白光,回艦船去了。
“我看到敵人了!那隻蟲子!就在我的死的方位!”
在他複活之時,他便立刻喊出了這聲足以吸引所有人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