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光沙漏帶著清晨的氣息如往常一樣登入了遊戲中,一切的一切都如往常一樣平凡而靜謐。..
他坐在靠窗的座位旁,任由晨曦的初陽灑在自己身上。
輝光沙漏提起毛筆,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鍾。
早上八點整,一分不多,一秒不少。
“很好。”他點了點頭,把目光移向了書桌。
桌上散落著他昨沒有畫完的符咒,他決定今把它們全部畫完。
不知為何,他感覺今的心情比往常時候好上很多。
仔細思考了一番,他覺得這可能是因為那股奇妙的感覺消失了。
沒錯,那條流淌在自己血液裏的蛇和那張蓋在自己五髒六腑上的輕紗在這一早上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而且消失的無影無蹤,同時也沒有任何征兆與殘留。
就像是它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嘛,算了,既然它要消失的話,我總不能攔著它不成?”釋然地一笑,輝光沙漏將毛筆在一旁的硯台裏蘸了蘸,畫出了他今的第一道筆畫。
他正在描繪的,是一張塔羅牌。
筆鋒落下,先勾畫出的,是一個羅馬數字。
I,也就是二十一。
這張塔羅牌便是序列二十一·世界。
輝光沙漏之所以著手開始描繪塔羅牌,其原因主要是因為那種奇妙的感覺消失了,自己也就可以毫無顧忌地動用大量魔力了。
而塔羅牌,則是需要耗費魔力最多的一種符咒。
失去了那種壓迫感,輝光沙漏感覺自己的筆都輕盈了不少,就像是扔下了自己背上行李的旅者一般,輕鬆而暢快。
再這樣的狀態下,一張塔羅牌很快便在輝光沙漏的手下得以現出了全貌,他甚至感覺自己沒有耗費什麼力氣。
“呼……真棒啊。”他看著桌上的那張‘世界’,不禁歎道,“趁著現在手感不錯,多畫幾張符咒出來,然後就去練級吧,我可不能太輸給那個永夜檻歌。”
幹就幹,輝光沙漏立刻坐直了身子,將毛筆提好,再次開始了新的繪製。
不過起來今不知道怎麼回事,紅莓居然出人意料的沒有來找他。
以往的話,紅莓每到八點半左右都會先來看一看輝光沙漏再去上學,而今,輝光沙漏甚至都已經畫好一張塔羅牌了,紅莓都還沒有過來,實在是令他感覺有些奇怪。
也許她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吧,輝光沙漏畫著炎爆符一邊想到。
又或者是她可能睡過頭了,現在正在為自己會不會遲到而愁呢。
想到這裏,輝光沙漏不禁笑出了聲。
他根本就不擔心紅莓。
這樣可愛的女孩,而且待人接物還這麼友善,哪怕是專門綁架孩的綁匪都會被她給感化的吧。
她的可愛可是連自閉症患者都無法拒絕的啊。
輝光沙漏的嘴角撩起一抹微笑。
好的心情和好的狀態決定了工作的高效率,在剛剛想著紅莓的那些時間中,輝光沙漏便已經迅地完成了十張炎爆符和二十張凍結符,這種效率不可謂不迅。
“有點累啊,才剛畫完塔羅牌就又開始做這種工作。”輝光沙漏放下了毛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不過效率確實很高,從剛才繪製塔羅牌到現在,估計隻用了一個時不到吧。”
“一個時不到……”輝光沙漏著,抬頭看向了牆上的掛鍾。
他臉上的表情僵硬了,目光也直直的釘死在了時鍾上。